非擅长远战,得知此理,欧阳谦弯腰拿过马匹上的箭支,一箭瞄准了射向他的心脏,那人勉强躲开,转身就要跑,三箭齐发,一箭穿透了脑袋,一箭穿透了脖颈,一箭穿透了心脏。还没来得及高兴,自己后背上也中了一箭,欧阳谦□□了一声,后背剧痛,回身去看,一个蒙面人在远处埋伏着,欧阳谦大概猜到了此人是谁,又一箭瞄准了射过来,欧阳谦驾马回正身子,一箭射过去,两箭射中在一起,在空中劈成了两半掉落到地上。
欧阳谦抚了抚肩膀,转身驭马便往回赶,蒙面人本可以再发一箭的,他肯定躲不过,可是她却犹豫了,就这个犹豫的间隙,欧阳谦就已经跑远了。
他们解决完了朱国的敌人,剩下的人都回了军营,朱国这次的人马一个都没有回去,全都毙命在峡谷之内。
朝堂之上还有反对的声音:“军营的帅印在谦王手中,南世子如果真要谋反,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国运都被人拿捏着,皇上怎么可能舒心?谦王要真为皇上着想,就不应该让皇上担忧自己江山会不会被易主,早点把兵权交出来。”
眼下欧阳谦还在边疆平乱,元臻听到他们说的这些闲言碎语就难免心烦。
“谦王与南风已无瓜葛,谦王赤胆忠心,朕心甚明,众位不必再议。”
南风上工的地方有几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哥整天的巡逻,他们几个没什么本事,只能在自家码头蹭蹭老头子的家底,一身痞子气,码头的工人或多或少都受过他的气,可是为了工钱又不能不忍着。
南风刚来到这儿的时候,那几个公子哥正领了家里发的钱在外面花天酒地,所以一直没碰上,等他们几个回来了,跟南风打了个照面,几人相视一眼,他们都是自诩风流的年纪,怎么能容忍眼皮子底下有比自己好看的男人?纷纷起了坏点子想方设法赶走他。
“喂,那个臭小子!说你呢说你呢!”他们嚣张的走过去,一手指着他肩上的麻袋,一手指着地上掉落的一些食用盐,“怎么搬货的你?我们盐撒了一地不要钱的?这么不小心,你赔我们吗?”
南风看了地上一眼,淡定的道:“我搬的是小麦,不是盐。”
其中一个公子哥一鞭子抽到了他肩上的麻袋上,‘哗啦啦’散落下来的果然是一粒粒亮黄饱满的小麦。
南风微微垂下眼帘,看了一眼撒在地上的小麦,没吭声,他看出来他们几个是来找事的了。
“哼!你看小麦都撒了一地了,赶紧给老子捡起来,一粒不少的搬到货船上!”南风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就蹲下来捡小麦,突地手指被人踩在了脚底下。
南风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抬头瞄了他一眼,只是这一眼,让那人顿时冒起了冷汗,那样恐怖而阴冷的眼神让他瞬间就怂的把脚给移开了。南风收回自己的手指,已经踩得发红了,用另一只手摸了摸,有点疼,但不碍事。
那人虽然害怕,却还是落不下面子,觉得这是自己的地盘,身边都是自己的人,还怕他一个没成年的人?当即就一脚狠踹过去,南风一个骨碌滚了几米远:“你瞪什么眼?!领着老子的工钱还敢给老子使脸色?”
南风拍了拍肩上的灰尘,眼神中有凌厉的杀气,但很快就被他抑制下去了,等领了这个月的工钱,就可以给妹妹买她一直心仪的胭脂了。她从来没管自己要过什么,好不容易有一款依依不舍一直望着的胭脂,每次逛街她都要在那里注视好久,然后又摇头说不要。还有十几天,就可以领工钱了,身在江湖受些欺负没什么,大不了领了工钱之后就不在这做了。
南风复又起身道:“这些小麦要是再不搬,天黑之前可就搬不完了,到时候老板怪罪下来,几位怕是承担不起。”
几个人面面相觑,嗤笑道:“行,既然你这么能干,那边所有的小麦,全都你一个人搬,别人谁都不许帮忙,什么时候搬完什么时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