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只怕是背后还有许多见不得人的腌臜事呢,欧阳谦什么都好,就是眼光不太行,脑子也不太好使,他这样的身份,这样的样貌,竟然会愚蠢到为了那个红杏出墙的女人禁欲了这么多年。
她相信自己只要坚持不懈,总有一天会打动他的,自己这样的大家闺秀跟他成双成对才合适,要她看不上的女人借着欧阳谦上位,一介平民摇身一变金凤凰,处处压自己一头,齐淮觉稍想想都觉得难以忍受。
“小姐是有什么喜事啊?说给奴婢听听呗。”彩蓝一脸的好奇,齐淮觉娇嗔的瞪她一眼,“多话。”
“小姐不说,奴婢可就猜了,能让你这么高兴,肯定是跟王爷有关吧。”彩蓝得意的拉了长腔,齐淮觉笑意更浓,“那是自然。”
说着卸下了所有的头饰珠钗,洗漱好了,她就要挪步去欧阳谦房里,彩蓝疑惑的问道:“小姐,天色晚了,你还不歇息吗?”
“我去他房里等他。”齐淮觉挪着玉步往外走,彩蓝恍然大悟的一拍额头,一脸狂喜的跟上去,“小姐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你别跟着了,我自己去等他就好。”齐淮觉露出几分娇羞,彩蓝一脸了然的断了步,拉着长腔应着,“诶。”
欧阳谦夜半回来的时候,点燃了烛光这才发现自己床上躺了个人,他警惕的后退半步:“谁?”
齐淮觉侧躺在床上,身上优美的线条被烛光和薄纱床帘映衬到极致,她缓慢而风情的撩着头发,手指慢慢的打着圈儿,轻声叫道:“子逸,是我。”
欧阳谦心里‘咯噔’一声,皱起了眉头:“你怎么在这儿?”
齐淮觉掀开床帘走了出来,欧阳谦隐隐发觉她只穿了一件轻薄的睡裙,忙把眼睛转了过去:“你越矩了,出去。”
齐淮觉走到他身边,手覆上他的肩头,欧阳谦像是在隐忍着什么情绪,往旁边又走了几步:“我说,出去。”
“我比不过她吗?子逸,你回头看看我,只要你说一个字,我就是你的了。”齐淮觉缓缓挪过去,“我不会背叛你,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我会对你很温柔的,你也需要纾解压力不是吗?我知道你这么多年一直在忍着,何必呢?我就在你身边,你何必要忍着呢?”齐淮觉试探的搂上他的腰腹,“我会把你的生活打理的井井有条,让你除了军务上的事什么都不用操心,我会让你为所欲为,每一次都能尽兴,子逸,你也试着喜欢我,行吗?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就跟我在一起吧,他们都说我们很般配。”齐淮觉的额头抵在他后背上,凑上去亲了一下,“子逸,答应我吧。”
欧阳谦因为她的碰触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用胳膊肘推开了齐淮觉,一个绝色美人站在眼前,语调轻柔,她的碰触却让他感到烦躁和反感,他想他是中毒了,面对柒休觐的时候,仅仅是看着,身体都会莫名的燥热,嗓子也会莫名的发干。哪怕外面传言纷纷的都是真的,欧阳谦也要把柒休觐禁锢在身边,调教的她不敢再跟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暧昧不清。
如果自己回来是发现她跟别人一家温馨团圆,或许自己真的不忍心打散她的家庭,真的就这样保持沉默,只要她在别人身边也能开心,自己应该会一直隐忍着对她的感情。可是回来后发现她并不是过着自己想象中的美好生活,她依然没有家,没有丈夫,没有孩子,甚至还辗转在满是男人的军营里面,传言纷纷。既然她现在还是孤身一人,为什么不能让她回到自己身边?他相信没有比他更懂得她的人,就算她这些年真的不检点,让自己心里一度抓狂,自己也可以慢慢调教,只要重回自己身边,只要人还好好的,他什么都可以不去计较。
有时候他也会想,何必呢?何必纠缠在一起?真的到这种地步了,就散了吧。但只要一想到她可能已经不喜欢自己了,他心里就燃起阵阵愤怒,偶尔控制不住想想她用温软绵长的调子跟别人说话,跟别人撒娇,体贴的亲吻,像猫一样乖巧的缩在别人怀里,蹭着别人胸口低声聊天直至睡着,他心里的妒火就快把他烧疯了。如果能在任何时候都保持理性,谁愿意弄成这样的境地,她累,自己也累。
“我对你说过,我早有妻室,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不知所谓的事了,不然谁都难堪。”
“子逸,你不要再守着这个空壳子了,你已经娶妻我知道,她不也已经嫁做人妇了吗?可是她遵守妇道了吗?这几年她过得多么恣意潇洒,稍稍打听大家都知道,你却为了这样一个人清心寡欲,你图什么呢?”齐淮觉凑到他跟前去,欧阳谦再次转了一个方向,齐淮觉的眼神暗了暗,“我好歹也是正一品官员家的女儿,我也是要脸的,要不是一心倾慕于你,我怎会如此放低身段,只是,我在你心里竟也比不过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请你说话注意分寸,她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你来我跟前嚼舌根。还有,我从没有把她跟任何人比过,你实在无须作这种比较,没有丝毫意义。”
“子逸,我的身世与你相配,也不算辱没了你吧?我们那么门当户对,你娶了我,我会专心致志的只服侍你一个人,会帮你处理好那些需要笼络的关系,她帮不了你的,我都可以帮你,我哪里比不上她呀?如果你觉得倦了,我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