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度,以保证在需要的时候能拿出最好的状态来应对。”碧洲成看了看她的状态,微微敛眉,“看你受伤,给了你假期,不好好休息,怎么还是蔫不拉几的?”
“元帅,我已经恢复过来了,您不必担心。”
“你是用嘴恢复过来的?看你脸色难看的……休觐,你应该不是一个没脑子的人,有些事藏在心里难为自己,也只是难为自己而已,并不会有其他的作用,与其哀春悲秋,不如早些清醒,把精力花在自己身上,不要无谓的浪费时间。”
柒休觐躬身道:“我知道了,谢谢元帅的开解。”
“去吧。”
那封辞呈,终究还是没递出去。
欧阳谦又去找过柒休觐一次,隔着门,欧阳谦叫了她几声,却没有听到回应,他听到屋里是有动静的,于是堂而皇之的用钥匙打开了她的房门。柒休觐惊讶的回头去看,见到欧阳谦正收起钥匙,她一脸防备的问:“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
欧阳谦答非所问:“我叫你为什么不应我?”
“我没听见。”
“撒谎!我叫那么大声,难不成你聋了?”
“你爱信不信!你到底为什么会有我家的钥匙?你居心何在?”
“我来,是为了问明白你这几年的生活。”他自认为态度很好,谁知柒休觐对他始终都保持着一份警惕和戒备,这防备让他气得火从心中烧,当他又问起镇子里传的流言之时,不出意外又被柒休觐连踢带踹的打出来了。欧阳谦气得大声吼,“你不是说你是为了我来军营的吗?你不是说你对我忠心不二吗?如果这事是我误会了你,你为什么不跟我解释!为什么要让它像根刺一样扎在我的心里!你有苦衷还是有难言之隐,你跟我说呀!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跟我说!”
“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跟你有交集了,你不用假模假样的来问候我,我是难堪,但也没低贱到让你这样的小人来看我的难堪!你一次一次的试探到底是什么原因你自己清楚!你自己的花花草草都从屋檐上冒出来了!你还在管我有没有跟谁有来往?你也配!我是不富贵,但我有尊严有傲骨,你想让我在你面前伏低做小当个情妇,跟这个争跟那个抢,辛苦算计以谋得你心里的一席之地,你脑子里都是屎吧!我说过很多遍了,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交集,难不成你以为我不是真心的,你以为,我是在抬价吗?我们好歹也好过两年,我在你心里,难不成就跟娼妓一样,攀着个有钱有势的高枝儿,就妄想靠着你这颗大树当凤凰吗?你太小看我了!我不靠任何人,单凭我自己,也能当这个凤凰!能当最大最好最美的凤凰!不信你就走着瞧!”柒休觐望了一眼桌上的花束,拿起砸到他面前的地上,“拿着你的破花给我滚!”
欧阳谦被她骂的眼眶通红,想回嘴门却已经被锁上了,明明是你对不起我,明明是你愧对于我,你为什么不想着求我原谅,反而一再跟吃了炮仗一样恶毒的骂我?肯定是你心虚,以前你就惯会使这招的,你越是心虚,你的声儿就越大,以此来掩盖你的没底气。他愤恨的在原地抽泣了两声,转身落寞的离开了。好,既然你想这样跟我相处,那我也不必一再委曲求全来找你讨骂了,你不是情妇情妇句句不离口吗?我就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