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读诗书的,不知齐小姐可会念诗?”
“不知齐小姐可会下棋?”
齐淮觉始终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小女子才疏学浅,略懂一二,可与诸位对上几句。”
柒休觐没想到她念诗下棋样样都行,谈论古今也是顺手拈来,不管对方作什么样没听过的诗,齐淮觉也照样能对答如流,自卑心悄悄钻了出来。总觉得,就是这样才对,他们这样出口成章的人才适合在一起,如果换了是自己,估计一句也对不上来,只会平白惹人笑话他。
林聪一直在看她的表情,当即嗤笑一声:“还真是个有能耐的,长得漂亮不说,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啊。”斜着瞅了柒休觐一眼,打趣道,“看人家两个站在一起多般配啊,你这样的,最适合一起过日子,但就是带不出去,你看这些大户人家的子弟,但凡带出去的女人,都是有文化的,你这样的二愣子往那儿一杵,人家说啥都对不上话,不够丢人的。”
柒休觐知道自己嫉妒她言谈举止都非常优雅,嫉妒她的落落大方,她先前还会在没人的地方模仿她的神态,可怎么看都是不像的,那种姿态是只有她那样阶级的人才能养出来的,自己根本就望尘莫及,知道自己比不上还要嘴硬的说上一句:“我要是有她那么好的家世,未必就比她差。”
林聪挑眉:“你不如这样想,她如果经历过你经历的一切,未必就比你强,你是独一无二的,不用跟别人比,你这样就是最好。”
“哎哟。”柒休觐猛拍自己几巴掌,“又嫉妒了,嫉妒了。”
林聪拦下她的手:“嫉妒也是人的正常情绪,你不用感到羞愧。”
柒休觐觉得没意思,说道:“你在这儿看吧,我想回去了。”
“你不想看了?那我们一起走吧。”
回去的路上林聪一直有意试探柒休觐和欧阳谦的关系,显然是并没有相信柒休觐的说词,柒休觐不由得更加强势的表明自己与欧阳谦毫无瓜葛,林聪叹了叹气,无奈道:“休觐,你什么时候才能拿我当自己人啊?”
柒休觐无意纠结他这句话的意思,黯然回营了。
这几天柒休觐一直心不在焉,以至于出了不少纰漏,碧洲成黑着脸训了她好几次,却收效甚微,一时间对她也有些失望。
“柒将军,本帅希望你可以公私分明,你拿着国家的俸禄,就要为国家办事,在军营里整天为你自己的私事哀哀戚戚,该你做的事没一件做得好的,你有脸领这份薪俸吗?大言不惭的告诉我你的状态已经恢复过来了,这就是你恢复的结果?这是这个月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再有下次,罚俸三月。”
柒休觐羞愧不已,一再道歉:“对不起,我知道错了,请您不要生气……”
“不生气,本帅有什么好生气的,下次再做不好事,罚钱就是了,反正了没俸禄,相当于没了你的生活费,你自己看着办吧。”
“是。”柒休觐失落的回去了。
路上碰上苏九出营,苏九摸了把她的头发:“又挨批了?元帅说你也是对你负责任,不希望你个人的因素影响军营的将士们,好好调整一下状态。”柒休觐蔫蔫的点点头,苏九摆了摆篮子,“我出去买些东西。”然后挪步出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