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兴趣。果然欧阳谦也不想闹了,手就势搭在了她的肚子上:“睡吧。”
柒休觐把他往外怼:“你能不能离开我这儿,我求你了,耍我好玩儿吗?”
欧阳谦黯然着神情:“我没有想要耍你。”
“那你这些不知所谓的行为代表着什么?”
欧阳谦沉默了一会儿,道:“只是我想而已。”
“你把我当什么了?路边的小狗吗?想逗弄几下就逗弄几下,没意思了就一脚踢开?”
“我还想问你呢,你把我当什么?”
柒休觐直截了当的回道:“年轻时的风流债!”
欧阳谦憋了一股气,手下捏着她腰间最敏感的地方:“我真想……废了你双手双足。”
柒休觐挥开他的手,崩溃的长呼一声,重重的搓了搓脸:“有能耐你就废,没能耐你就滚,真是烦死我了。”柒休觐下了床穿衣服,欧阳谦利索的起身,“你去哪?”
“你管不着!”柒休觐出门之时,看到自己坏了的门锁,回身狠狠的瞪着他,咬牙切齿,却始终没说出什么话来。
两人不欢而散,柒休觐烦闷的出了营,回了家,坐在房中喝闷酒,却碰上齐淮觉来敲门,柒休觐脸色微醺,看到她的一瞬间还皱了皱眉头,辨认了一下才张口道:“你怎么知道我住在哪?你来我家干什么?”
齐淮觉的姿态十分端庄,轻声道:“柒姑娘,我想问你一下,子逸去哪儿了?他下午来找你,现在就不见踪影了,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他。”
柒休觐的目光很冷:“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儿的?”
齐淮觉抿了抿唇:“就是,知道,如果你有子逸的消息,还请告知我一声,真的有急事找他。”
“我不知道。”柒休觐恶声恶气说完就要关门,齐淮觉却抵住了门不让她关,“他下午只说来见你,旁人都没见过他了,你们是吵架了吗?他到底去哪儿了?是不是你把他藏起来了?”
柒休觐刚跟他吵了一架,正一肚子火没处发呢,此时就被她一副正妻对二奶的态度给逼急了,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抵在了墙上,咬牙切齿道:“你们两个也要点脸吧,轮番来我面前恶心我,你们都很得意是吗?都觉得自己是天仙,别人都该仰望着你?你的夫君,马上就要跟你结为连理的夫君,来我这儿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向我讨说法,说什么我这么多年对你一往情深,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说他脑子是不是有病?所有人都围着他转是怎么的?他都要跟你成亲了,还对我念念不忘,这样的狗男人你还挺稀罕的?啧啧啧,眼光真是独特,实话不瞒你说,我看到你们站一起就恶心的想吐,你们趁早离开我的视线,这样谁都落得清净,你们要是再逼我……”手上力道更重,齐淮觉艰难的咳嗽着,喘不过气导致的她脸色涨红,她似乎很震惊,“你……”
“怎么?觉得意外?我就是这样一副面孔,以前的祝福我都是装的,不要脸的男男女女,凭什么来我家?你们踏足了我的家,脏了我的地儿你知道吗?”
欧阳谦本来下午要跟齐淮觉一起回趟京城,听江池月说了齐淮觉来找柒休觐,急匆匆的跑进了她的屋子,额上都急出了细密的汗,见到这副场景,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伸手试图抚平柒休觐的情绪:“小七,你先放开她……”
柒休觐本来都打算放开她了,现在看到欧阳谦来了,反而更起劲儿了,捏紧了她的脖子:“你来呀,我先杀了你的美人老婆,再跟你同归于尽。”
齐淮觉已经快窒息了,欧阳谦说道:“小七,你先冷静一下,先松开她,可以吗?”
柒休觐手上力道稍松,另一只手背顺着她的锁骨往下滑,眼睛却看着欧阳谦:“啧,果然是比我这个上了年纪的手感要好啊……”
齐淮觉惊慌的要反抗:“你……”
柒休觐又加重了力道,厉声喝道:“摸一下怎么了?能少块肉吗?我想摸你还能不给摸?”手不断的在她身上滑来滑去,欧阳谦无奈的往她那边走,“你别这样。”
“别这样?为什么不这样?心疼了?我就是要让你心疼,怎么着?”说着往齐淮觉脖颈间凑了凑,深吸一口气,“好香,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小七!”
“你凶什么凶!”柒休觐声音比他更大,齐淮觉的脖间已经有了淤青,柒休觐声音又软了下来,头发在齐淮觉脸侧蹭了蹭,微挑着眉毛,“吓坏我的美人儿了,你赔得起吗?你不是得意洋洋的要成亲吗?若是新娘子死了,你还去跟谁成亲呢?”
空气中除了齐淮觉难受的喘息声就没有别的声音了,四周的环境寂静的可怕。欧阳谦和柒休觐相隔不过两米远,驻足相望,却仿佛中间隔了一条巨大的鸿沟。
她终归没有下手,无力的垂下手去,像是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齐淮觉捂着脖子跪倒在地大声的咳嗽,柒休觐黯然的跌坐到了椅子里,眼睛模糊的看着房梁,自言自语道:“没有权力财力是好事,我这样的人,如果真的有权有势,恐怕也是个草菅人命的人渣。滚吧,滚出我家。”
欧阳谦带着齐淮觉离开了,柒休觐望着空荡荡的门口,心想,终于告一段落了,想必以后他们也不会再跟自己有什么牵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