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重罪,你们以为该当如何呢?”
“姑念柒将军劳苦功高,立功颇多,兄弟们倒也不是不通融,她打伤了弟兄,元帅也责罚了,她既受贿,便斩她一只手,废除军籍,赶出军营,永不录用,元帅以为如何?”
碧洲成扬起一抹讽刺的笑意:“我会给营中兄弟一个交代。”
高峰微挑眉峰,退出营去,刚在门外站好,就听得里面棍棒击打的声音再度传来,夹杂着碧洲成的怒斥:“给我趴好了!不准乱动!就是疼才能让你记得教训!有人要算计你的性命,算计你的官职,你就由着他们的计谋,顺杆子往上爬!那些无事生非的小人,为了谋取私利,把兄弟们抛洒热血的战场搞的乌烟瘴气,就是为了把陇安的水搅浑!陇安的水浑了,他们才能捞到好处捞到钱!别人都欺负到你头上来了,次次狠毒要取你性命!你次次退让,就是不知道反击!我远在京城,还要赶回来处理你这烂摊子!你的武器和盾牌,不止是为了对抗敌人的!对于那些存有异心的叛军,你更应该狠狠下刀!因为我元国英勇的将士,可以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就是不能被这些阴险小人谋夺性命!我不能容忍心怀赤诚之人死的冤屈!别人说你残害同僚,你为何不问他们,你是因何残害他们?他们敢说吗!把自己那丑恶的嘴脸昭之于众,他们敢吗!只会在地下打洞的老鼠,他们敢吗!别人说你贪污受贿,你为何不问他们,他们在位这些年来,贪了多少钱!为了手上的臭铜钱,害死了多少兄弟的性命!鱼肉了多少百姓!别人说你调动公款,你为何不问他们,事出的时候他们人在哪儿?就知道躲在一边看笑话,事情解决了,各个冲出来当英雄、讨公道了,我陇安军营真是人才济济!比元国各地的军营都人才辈出!而你!你今日为我不平,我不会感激你。我教你,栽培你,就是为了让你出事就把自己填进去的?我不如打死了你干净!”
军营外面的人们面面相觑,这些话一说出来,他们里面暗中勾结的人都不免起了危机感,而未曾参与的人也听出了碧洲成的意思,柒休觐是冤枉的,且有人几次三番要害她性命。
碧洲成将庭杖扔到地上,解了她手脚的束缚,又解开她嘴上的胶布,将她拖到了营外,地上淅淅沥沥洒了一趟血,柒休觐□□着咳嗽了几声,整个身子蜷也不是、伸也不是。
碧洲成冷声道:“说!你为何打残那十一位同僚!”
柒休觐浑身疼得打着哆嗦,指甲抠着地面的泥土,想寻找一个着力点,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他们……污蔑末将与元帅……”
“他们如何污蔑。”
柒休觐恨恨的抓着地面:“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既然是污蔑,我给你机会,现在,跟他们解释清楚,也好了了他们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