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什么仪式,没有拜过父母,以前殿下还太年轻,小孩儿嘛,对待感情是很懵懂的,而且我们,也只是空有个夫妻的名头,其实什么都没有,我也一直拿殿下当亲侄子看的,请王妃不要介怀。”
欧阳谦闻言直皱眉,他最看不得柒休觐一次次认真而又执拗的贬低他们之间过去的感情,好像过去那些岁月,都仅仅只是误会,只是阴差阳错,好像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他们拥有过的美好而真挚的感情都是假的,都是因为自己“太年轻”,而错认了自己对她的种种感觉,是喜欢。
“亲侄子吗?”齐淮觉回头看了欧阳谦一眼,哂笑道,“姐姐是比子逸虚长了几岁,但侄子倒也不至于吧。既然我已经要跟他成亲了,他以前的情史我自然不会斤斤计较,你不必这么紧张。”
“情史”两个字,完全把自己归纳为了他流连花丛的一段过去,她心里有点不高兴,淡淡的疏离道:“只是普通的熟人罢了,殿下从未对我动情,何谈情史一说。”
“行了。”欧阳谦露出不耐烦的神情,对齐淮觉道,“你今日话怎么这么多,先下去吧,把衣服换了。”
齐淮觉愣了一下,随即掩嘴而笑:“是,跟姐姐聊的高兴,就忘了日头了,那我先回房间。”
齐淮觉走后,这里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空气中流淌着沉默,柒休觐抬脚欲走,欧阳谦就叫住了她:“亲侄子?是吗?”
柒休觐踌躇了一下,躬身道:“妾身所言是为了打消王妃的顾虑,王妃大概担心殿下对妾身有情,解释清楚了,王妃能放心些。”
“她没担心错,本王是对你有情。”
“……”柒休觐安静温顺的垂视着地面,恭声回道,“您说是就是吧。”
“为什么总是急着和我撇清关系?”
柒休觐小声道:“您是王爷。”
“这你几年前不就知道了吗?”
柒休觐重复道:“您是王爷。”
“你想说什么?”
“若是让齐国公知道,您把以前的情妇带回家,还封了妃,不知他会作何感想,妾身怕自己承担不起那个后果。”
欧阳谦闻言直皱眉:“我不许你这么说。”
柒休觐微微抿着嘴,乖巧的笑:“好,妾身先去把账结了,您先去忙公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