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结果还不知道如何。等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柒休觐不放心,又回去了一趟,见证了一对老人在自己眼前亡故,柒休觐对生离死别更加的感怀。
柒休觐看到娘亲的状况依然不容乐观,几个大夫都说要他们做好心理准备,柒休觐没想到有钱了还是有可能留不住娘亲的性命,一时间急的直抓头发。可是这种状况急也没用,只能找不同的大夫来给她看病。
柒休觐失魂落魄的回了陇安,欧阳谦正好忙完出营,两人碰上了面,柒休觐不想跟他搭话,转身就走,欧阳谦几步追上去:“你是不是在躲着我?”
柒休觐没搭腔,欧阳谦别扭的道:“营里这么多事,你还在外面待这么多天。”
“我待多少天是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别跟着我!”
欧阳谦抓住她的衣袖:“你老是跟我闹什么脾气?就不能好好跟我相处吗?”
柒休觐拧眉,抽回自己衣袖:“我跟你没什么好相处的!真是搞不明白,王妃都已经那么漂亮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竟然还背着她出来勾三搭四!”
“你本来就是我的,什么叫出来勾三搭四!”
“谁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不是你们任何人的!你以前为何不这样?难道男人长到你这个年纪,都会变的朝三暮四?你出来寻欢作乐,王妃就在家里独守空闺,真是不公平,要我说,男女都一样,你可以出来,那你老婆跟人厮混,你也别怪她!”
欧阳谦敛眉:“你是在说你自己吧。”
“我现在已经有九九了,你别再跟我纠缠不清,你背着王妃出来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我不会去她面前揭你的短,只要你别来烦我。”
“你们还是尽早看清现实的好,只要我说一句话,你不会有现在的安生日子,我是不会动你,但是她,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柒休觐面色狠厉:“你要是敢动九九一根汗毛,我跟你同归于尽。”
“你大可试试,你所谓的同归于尽,不过是以卵击石。”
柒休觐气得咬牙:“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你别想着能逃离我,你早晚会回来,现在我还任由你在外面胡闹,是不想吓到你,一旦动用我的手段,你就没有任何和我谈判的筹码了。”
“能不能给我一个理由?”
“什么理由?”
“一定要纠缠我的理由。”柒休觐含恨看着他,“我想不通,你到底有什么纠缠我的必要。”
“你真的不知道吗?”
“你别跟我说什么喜欢我、爱我之类的话,我不会信,没有人会这么对自己喜欢的人。”
欧阳谦低声道:“这却是事实,我尝试过放你去过新的生活,可是我每一天都吃不好睡不好,我试过了,我做不到,我不可能放任你离开我去找别人。”
柒休觐无力的喘了一口气,没力气再跟他纠缠,转身回家,欧阳谦沉声道:“小七,你别跟我犟了,你一定会来找我的。”
“你凭什么敢这么断定!”
“你肯定会有用得到我的时候。”
柒休觐不想听他废话,大步往前走,欧阳谦扬声道:“小七,我对你好言相劝,你不肯听,以后如果你又反悔,想求我回来,到时候的局面,可就不是你说了算了。”
柒休觐厌恶的道:“不会有那一天,你死了这条心吧!”
刚到家柒休觐就收到了家里的来信,粗略的看了看,心中一惊,快马加鞭赶回了家。信里写着,家里的大夫能力有限,娘亲恐怕药石无医,让她赶回家再看看娘亲。
柒休觐赶回医馆,柳惜慈的脸色焦黄,除了呼吸,看不出别的生命现象,柒休觐吓得直哭,姐姐带着哭腔说,大夫已经让他们准备后事了。
“豫州的大夫看不好,别的地方呢?”
姐姐抽泣着说:“找了,都说没办法,她现在这种情况,再挪动她不是更受罪吗?她承受不住的。”
柒休觐腿脚一软坐到了地上,望着床上了无生气的娘亲,脑海中回忆起她小的时候。
她刚出生,尚在襁褓里,娘亲将自己搂在臂弯,轻轻哼着曲子哄自己睡觉的慈爱模样。她记忆里其实并没有娘亲抱着自己的回忆,只是她能想象到,娘亲是如何把自己一步步拉扯到这么大的。自己上学的时候,赖床起不来,娘亲拖着自己坐起来,然后给自己穿衣服穿袜子穿鞋子。
想起她一边干活一边对自己说,要好好学习,以后就不会吃苦了,以后只用动脑子,不用干体力活。
想起娘亲摸着自己的耳朵流眼泪,说爹打自己耳光的时候,打到耳朵了,耳朵流血了。
想起她从外地干活回来,给自己买了一条裙子,尽管她会抱怨娘亲不在自己身边,但是娘亲回来,她还是高兴,一夜之间拿着那条裙子欢喜的在煤油灯下看了好多回。
想起自己从小到大每次挨打后、看着娘亲挨打后跟她说的气话,我怎么会投胎到这个家里,我如果下辈子还能投胎,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们,你们任何一个人,你们过得好坏都与我无关,我什么都不想知道。
想起娘亲挨打过后躺在床上毫无知觉的流眼泪,轻轻的哭泣声,说她的娘亲如果没有死的那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