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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大夫震惊的朝她看了又看,她从医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种要求,不解的问:“为什么想这样?”
柒休觐淡淡的说:“我不需要这个。”
樊大夫神色复杂的看着她,柒休觐直言道:“这世上有媚药,相对的,应该也会有这种药物吧?”
“我从医数十年,还从未听到过这种要求,你说的不错,应该有某种药物能达到这种效果,但是哪有人会愿意失去啊。你就算不想做这行了,也没必要这样吧?等你找了丈夫,还要生孩子,如果从根本上丧失了,你就再也不能有孕了。”
柒休觐惨然一笑,自己本身也不能受孕了,别说四年前被伤到了根本,去年又被灌了红花,就算能生,她已经年近四十,又没有丈夫,也是根本没有用的。
“你如果有同行,请帮忙留意一下,只要能达到这种效果,怎么着都行。”
樊大夫犹豫了一番,还是忍不住劝她:“你是不是对谁上了心,被人伤了,所以一时想不开,做出这样的决定?别傻乎乎的对别人上心,没人值得你做这样的事。”
“谢谢你,但我不想要这种感受了,如果有药物能控制,请你告诉我。”
柒休觐出来后,又给苏九削了个苹果,陪着她聊天。苏九对那条手帕爱不释手,也说她的底子调养了这么些天,大夫说还不错,调养好了别说生命不会有大碍,孩子也是可以怀上的。柒休觐得知这个消息,高兴的不知如何是好,直说等她再回家的时候,要一起出去吃一顿好的。
柒休觐绣了二十几条手帕,然后拿去了市集去卖,守了一上午,卖了八九条,她也已经很开心了,数着银子,收了一百文左右,去除成本和人工,也算赚了一点。手帕是小物件,挎着个包就走了,到了中午,她就去一家店里点了碗面,准备吃完饭等到半下午再来摆,看能不能都卖掉。
她想着摆摊是方便,但就是阴雨天比较麻烦,她盘算着要是下雨,就在家里做刺绣好了,等天晴了再去卖。
面上来了,对于饥肠辘辘的她来说,简直太香了,她边吃边喝,不一会儿功夫就吃完了,给了两文银子,她想是要回家歇会儿还是在哪儿坐到下午摆摊。
正想着的时候,听到外面一阵乌泱泱的人群,不知在议论什么,柒休觐提着包袱过去看了看,原来是在一颗百年大树下被挖出了一块大石头,上面刻着几个大字:君非贤主。
柒休觐呼吸一紧,旁边百姓议论纷纷,都说这是上天给老百姓的提示,提示当今圣上不是个好皇帝。
柒休觐凛声道:“这是人为刻上去的吧,各位怎么就认准了这是上天的提示?”
“元国有好多个地方都有上天不同程度的暗示,左不过是说皇上并非贤主,不然,皇上登基以来,这二十多年为何战乱不断?先帝在世时也没像这些年似的,别的国家打元国,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肯定还是跟皇上治国之道有关。”
“就是,皇上远在京城,哪里知道元国各地的情况?皇上继位以来,虽然元国确实昌盛了不少,但各国打仗,也损失了不少的人命,由此看来,皇上并非每个决策都是对的。”
“这是上天在提醒我们,另有他人是为明主啊!”
柒休觐觉得他们简直不可理喻,也在心里暗想,为什么各地会有这种东西出现?是谁在背后搞鬼?元国又要不安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