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柒休觐清楚的明白,此时两人关系的昙花一现不过是欧阳谦用钱买回来的,尽管他可以对她为所欲为,可他也没有勉强她,只是一直在压抑自己。柒休觐没道理什么都让人家亲力亲为,就凭他这张脸,恐怕不要钱都有一大堆美人凑到他跟前来,哪儿用得着这么委屈自己。
柒休觐累得又昏昏欲睡了,欧阳谦吻着她的额头,哑声道:“我对你什么感觉,你感受到了吗?”说罢不等她回应,便转被动为主动,柒休觐力气抵不过他,躲避空间也很有限,反抗不一会儿就没力气了。
欧阳谦望着柒休觐情动难耐的表情,眼底忽明忽暗,低声在她耳前说:“你的苏姑娘知道你在我手里是这样的表情吗?”
柒休觐难堪的想躲,想把脸埋在被子里,欧阳谦却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不得不露出脸来:“问你话呢!说话!”
柒休觐咬着牙关不想发出声音,欧阳谦却捏着她的下颌让她不得不张开嘴,柒休觐羞愤欲死,欧阳谦强势的逼问道:“有没有!说话!你们有没有做过这种事?”
“不说是吧?那我就要用刑了。”
柒休觐恍惚间等到了几声链子的脆响,勉强睁开眼一看,欧阳谦拿了绑囚犯的锁链过来,她的脸埋在了枕头里,声音艰难的传了出来:“没有!没有!”
“是真的,还是骗我的?”
“真的,没有。”柒休觐耻辱的眼泪没入被褥,晕开了几朵深色的水花。
“很好,以前没有,以后也不要有,记住了吗?”欧阳谦扔开锁链,扶着她的脑袋问,柒休觐沉重的点了点头。
“点头算什么回答?我在问你话!”
“记住了……”
欧阳谦俯身给了她一个吻:“你乖。”
欧阳谦又回京城忙炼兵炉的事了,柒休觐白天在军营里做事,晚上回来绣手帕,准备空了就去卖,想多攒一点钱。这天从军营回去的路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柒休觐走过去,弯下腰看着这个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孩子,摸了摸她的伤口:“镜潭,你怎么了?怎么身上都是伤?你爹爹和娘亲呢?”
松镜潭冷静的说:“他们不要我了。”
柒休觐皱眉,拉着她的小手:“走,我送你回去,问一问。”
松镜潭扯着手不走,脸上已经是麻木到面无表情:“他们不要我了,打我,把我打出来了。”
柒休觐摸着她的小手,耐心的说道:“姐姐先去了解一下情况,如果他们真的虐待你,姐姐再帮你找一个新家,爹爹娘亲不会虐待你的新家,好吗?”
到了松镜潭的养父母家里,柒休觐礼貌的跟他们问好,他们一见到松镜潭就要过来薅人:“你这个死妮子,跑哪里去了?让我们好找!”
柒休觐将孩子护在身后,笑着说:“两位请稍安勿躁,镜潭这孩子是找去军营了,那么小的孩子,走了那么远的路,都累坏了,先听听孩子怎么说,你们先别急着责骂。”
两夫妻是一对上了年纪却没有子嗣的中年人,当初柒休觐放出了一批女子,当然也有一些娘亲已经故去的孩子,这些孩子无人问津,不知该投奔谁,柒休觐就发起了一场活动,让那些没有子嗣却想要孩子,且有一定经济能力的人收养他们。
他们当初领养松镜潭的时候,连声承诺一定会好好对她,可是这才半年过去,却已经行为粗鲁,这对一个年纪幼小,没有至亲保护的女孩子来说,恐怕也是难以承受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