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休觐回来后,因为见到了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妙龄女子,心里升起了很大的危机感,别说跟欧阳谦叫板了,连他的眼睛都不敢看:“殿下,我,我回来了。”
欧阳谦越想柒休觐那一身的疤越不顺眼,他越不顺眼,柒休觐就越拘谨,去见过他别的情人才知道,他能再接纳自己意味着什么。这恐怕,也是他想敲打自己的意思。
“你说你,长得很一般,还满身坑坑洼洼的旧伤疤,难看的要死,还不能亲近,也不懂规矩,连个脸色都不会看,你自己说,我留着你到底有什么用?”
柒休觐哑然,清了清嗓子才艰涩的说道:“我……可以给您当佣人。”
“佣人?我不让你去军营,让你十二个时辰全心全意的伺候我,你肯吗?”
其实欧阳谦不是没想过把柒休觐彻底囚禁在自己身边,她叫嚷的所谓自由,是要他付出很多倍的代价来换。柒休觐没那么多心眼儿,没想过她的平静生活都是欧阳谦在背后保护的作用,不然,她得罪了永生基地,触碰了很多家族和势力的底线,如何能安稳度日。如果不是欧阳谦派人保护,并且暗中解决掉一批又一批想害她的人,柒休觐早已遭人毒手了。
欧阳谦屡屡不想让她出去露面,也有这个因素在。
柒休觐屈膝跪下,深深的低着头:“这是我的价值,求您不要剥夺我唯一的价值。”
“我长期在外,难得回来一次,你这个佣人,伺候我一个时辰可比十斗金啊,贵得很。”
空气静默了一会儿,柒休觐双手颤抖的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我是您的狗,从七年前就是,现在也是。您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我不会再喊停,我体力不够您尽兴,我会去吃药。只要您留我一条命,从今往后,柒休觐在您面前,再也没有作为人的权利。”
“你跟着别人的时候,也是这套说词吗?”
柒休觐惶然的抬头,却只看到了欧阳谦冰冷嫌弃的眼神:“贱。”
欧阳谦站起身来,走到她跟前,扯掉了她的衣服,柒休觐惶然的看他,他绕到了她的身后,眼神中充满了寒气:“你一次又一次言语行为跟我划清界限,我算是想明白了你为何要如此。好啊,你想跟我桥归桥路归路,我依你,从今往后,你别想再妄图利用往日情谊得到一丝一毫的馈赠。该伺候的少不了你,不该你得的,你一分也别想得到。”
听到欧阳谦这么说,她心里有些恐慌,但还是强压下心情,顺从的道:“早就该如此的,殿下身份高贵,在外不该跟我这样的贱民有一丝牵连。我每每想起当年之事,都觉得自己实在离谱,我这个人,从里到外都糟透了,沾上谁,谁的名声都不好,所以以后公开场合,殿下还是别再与我见面了。”
柒休觐是发自内心说的这些话,她现在已经看清了现实,不再像几年前那样无知,知道高门子弟应该找大家闺秀。别说欧阳谦现在有心上人,就算没有,她也没有资格跟随左右,流言如沸,谁沾上谁倒霉。知道自己当年事情的人那么多,难道要让他一个王爷在百姓面前脸上无光,走到哪儿都被议论纷纷?况且自己余生,也无缘再与谁相伴,想开了就明白其实欧阳谦变心了就刚好,他可以过他好好的一生,他有更好的归宿,自己再也不用误人前途了。
可话听在欧阳谦耳朵里,却又像是柒休觐在不动声色的讽刺。
“我要不要与你见,要怎么见,都由我说了算,你无须考虑。”
“……是。”
“本来,我是不想在你身上留下永久痕迹的,我喜欢天然的身体,可是你让我不得不以这种方式来惩罚你。”
柒休觐心中涌上了不好的预感,不安的叫道:“主人……”
“告诫你一句,接下来我对你做的事,不许反抗、躲避,可以出声,这是我对你的惩罚,你没有叫停的权利。”
欧阳谦出门去了,柒休觐跪在原地,忐忑的等着,不一会儿,他牵着她进了笼子。柒休觐看到刑架旁边的火炉和银针,嗓子都仿佛被堵住了。
欧阳谦把她牢牢固定在刑架上,背对着他,选了一块他平时从背后抱着的时候最喜欢亲吻的部位:肩膀。
火炉和银针都给了她很大的心理压力,柒休觐的眼睛被蒙了绸带,看不见东西,耳朵却又不好使,仔细的听着,却也只能隐约听到炭火噼里啪啦的声音。
感受到她的恐慌不安,欧阳谦到她面前,捧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柒休觐愣住,欧阳谦吻的十分温柔:“不用怕,我的手法很好,不会伤到你。我给你的刺青,将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代表我全面掌控你的生活,时刻提醒你属于我。”
柒休觐疼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脑子里却想的是,刺着这种东西,以后自己背上再受伤,如何让人给治疗?
欧阳谦做完之后,将她解了下来,拿过黄铜镜照在她身后:“奴隶,你很漂亮。”
柒休觐扭过头去看,一大片皮肤被刺上了红玫瑰,衬着绿叶,栩栩如生。
从那天起,柒休觐没再能睡到床上,她在欧阳谦床前铺了个席子,然后铺了两层被褥,欧阳谦给了她一条项圈:“以后要出门,戴着它。”
每天早起给欧阳谦做饭,伺候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