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那么害怕,为什么哭,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你要我杀了他们,他们是谁?”
“他们指的自然是永生基地里的人和贩卖毒品的人。”
欧阳谦颤抖的喘息着:“几年前你的伤,是不是在永生基地里留下的?你……是不是……”
柒休觐下意识的撇清关系:“没有!不是!”话说完,又低着头看向一边,“我不是……”
不是被害,那就是主动了,就像她主动去找何广玉,只是没想到会被重伤。
欧阳谦的眼神一点都不友好,微撇着嘴角,带着点苦涩的表情:“也对,跟你有过关系的人,你看到应该很高兴才对吧?你连别人的孩子都能怀,当然乐意见到他们了。”
“你,你知道了……”柒休觐感觉呼吸都不太顺畅了,欧阳谦冷笑一声,“是,我知道了,你都能跟别人生孩子了,我在你心里算什么东西。直到现在,我们的夫妻感情在你眼里,还不如那些三教九流的畜生!”
“不是的,我,我跟他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不是的……”柒休觐难堪的擦着眼泪,眼睛都不敢直视他,欧阳谦颤抖着说道,“你就不怕没命吗?那么脆弱的地方,怎么能让人……”话收回嘴里去,站起身来,看向别的方向,抬脚走了出去。
柒休觐难堪的连头都抬不起来,听到他的脚步声,她下意识的想他应该再也不会来了,自己一辈子都将困在这间房屋里。柒休觐侧躺着,失神的望着墙面,一瞬间真的有了结此生的念头,可是……娘的安危呢?想讨的公道呢?为了这些,她必须要制造跟欧阳谦再见面的机会,讨好欧阳谦,摇尾乞怜的过日子。
过一会儿欧阳谦又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柒休觐还保持着他走的时候的样子,没怎么动,眼神空洞的抱着被子。看到她这副样子,欧阳谦的心像是被挖了一块一样难受,可是一想起她做过的事,他强迫自己把心软抛到一边,强硬的道:“下来。”
柒休觐下了床,欧阳谦从背后牢牢的搂着她,下巴在她脖颈后磨来磨去,带着某种意味的喘息声不绝入耳。柒休觐僵硬的绷紧了身体,待察觉到他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脖子,往下摸到锁骨,接着指尖探入衣襟。她隐忍的忍耐着,听到他在后面低声笑着:“好软。”
柒休觐猛然推开了他,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一只手提防的扶住了脖颈,一只手扶住了身后的桌子,缩着肩膀垂头看着地面,不住颤抖的喘息着。
欧阳谦皱眉,不悦的看了她一会儿:“你怎么回事?能不能别每次在我想亲近亲近的时候,就表现的好像我是个流氓一样,你以为我缺人吗?”
柒休觐抿着嘴唇,低声道:“对不起。”
“好听的话也不会说,体贴的事儿也不会做,长得也一般。”他挑刺般的审视着柒休觐,他越是这么说,柒休觐越是无地自容。
她想起前不久欧阳谦才用嫌弃的眼神看过自己,皱着眉头说,怎么能难看到这种份上。皮囊都是父母给的,她又能有什么办法。不自觉的低头看着鞋面,紧张的抠着手指。
“陪我去个地方。”
柒休觐低着头跟他上了轿,一路上都没敢抬头看他,眼睛只敢盯着他的鞋尖,几次想道歉,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