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氏听后,微微诧异,“是嘛?”
那个俊朗富商她也见过一次,是个气质很干净的少年,怎的还学人喝花酒?
小紫见她不信,立马把花船上的事情告诉她。
她说就说,还添油加醋。
“夫人你是不知道,那个慕容,分明就是花心大萝卜。他不仅在花船上喝花酒,还跟花娘搂搂抱抱,那花娘都坐他腿上了,衣服都没了。”
莹姐儿.....
“小紫,你别乱说。”
那花娘根本就没坐慕容腿上。
衣服也还在,哪有小紫说的那么夸张。
但小紫却依旧把景释榕当花心大萝卜,气鼓鼓的对伍氏告状,“夫人,刚刚我们回来,那个花心大萝卜还跟踪我们呢。”
“要不是我把他吓跑了,不定他要怎么样呢!”说的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莹姐儿再次......
就连伍氏都不忍直视,她忍俊不禁道,“你这丫头,别瞎说,大白天的,人家怎么会跟踪你们。”
再说,她对那个年轻小潘安的第一印象还挺好的。
人的眼睛不会骗人,那个小潘安看她的时候就挺尊重的,所以伍氏不太相信他会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情。
小紫见伍氏不信,恨不得把心抛出来给伍氏看。
跟伍氏发誓道,“夫人,奴婢说的都是真的啦。“
怎么就没人信她呢。
梁老太过来听她们讲话,见小紫气鼓鼓的,笑着问她,“你这丫头,又谁惹你生气了?脸气的像菜板。”
本来就长着一张国字脸,这会气鼓鼓的,脸方的跟个大菜板似的。
小紫一听梁老太说她像菜板,立马委屈一声,“您怎么这样....”
本来就长的够丑了,这会还被说像菜板,那得多方的菜板啊。
伍氏几个看她这样,顿时都笑了。
此刻正在树顶上偷听的景释榕......
倒也不是他想偷听,只是武力好的人,听力也好。
尤其她们的声音还挺大的说。
听着屋里几人的笑声,景释榕才微微勾了勾嘴角。
还好莹姐儿跟伍婶婶相信他,不然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管是商场还是官场,与人来往,难免需要应酬。
有应酬的地方,少不了美酒美色。
这时候就需要逢场作戏,不然应付不过去。
没想到莹姐儿小小年纪,还挺聪明的。
又或是她年纪小,并不懂那些,只当他跟人家在玩呢。
不管是哪种,那小丫头依旧讨人喜欢。
屋内。
莹姐儿几个并不知道树顶上藏了个高手。
仍旧在说说笑笑。
伍氏今儿也跟几个夫人出去逛街去了。
她跟莹姐儿道,“你还记得那个李夫人吗?”
莹姐儿点头,“记得,她家好像挺富裕的。”
今天就是她女儿包的船只。
伍氏点头,继续说,“那李夫人,真是热情过头,一直要给你说媒,还老是要介绍他娘家的侄子,愣是要让我看看她娘家侄子。”
梁老太听后,不太乐意,“他家不是有适龄的儿子吗?为什么不说她家儿子?非要说她娘家侄子?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伍氏也是这么想的。
“我也是这么想,我还故意套她一句,反问她,“你家儿子不是挺好的?你们猜她怎么说。”
梁老太好奇,“她怎么说的?”
伍氏冷笑一声,哼道,“当时她听了我的话,一下子愣住了似的,随即就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然后匆匆忙忙解释。”
“说什么她家几个儿子都还要进京赶考,没工夫不敢耽误莹姐儿。”
切。
就算进京赶考,不过一年半载的时间,莹姐儿快十三,一年半载也才十四,有什么等不及。
说白了还不是看他们家不够分量。这才不想把儿子推出来,硬要推娘家侄子。
梁老太听后十分不爽,“那她家娘家侄子是做什么的?你可问了?”
伍氏点头,“问了,她娘家侄子就是个不学无术的。虽说家里也是当官的,但钱来的不太明白,那小子也是个花钱如流水的,根本不知道怎么赚钱,也没个功名。”
梁老太听后,瞬间就生气了。
“这种人,她怎么好意思给你介绍!!!”
难不成她们家优秀的孙女,只能嫁给那种不学无术的垃圾?
伍氏见梁老太气的不行,也很生气。
“往后我不会再跟这种人来往,看了我都觉得晦气。”
不就有几个臭钱吗?谁知道钱怎么来的。
指不定是贪污来的。
哪天被上面查到了,有她们倒霉的时候了。
梁老太同仇敌忾道,“就是,什么玩意!”
说罢,还说莹姐儿,“往后你别跟那个李小姐来往了,小心叫人坑了,一家子的老鼠屎!”
莹姐儿汗颜,回忆一下,“那李小姐,我也不是很了解,平常没怎么跟她接触就是了。”
伍氏也说,“没接触就不用接触了,那一家都不是什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