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没有道理放过她的。
但是他并不明白。
他尝试着与主子说出过自己的疑问,这是第一个疑问,也是唯一一的一个,也肯定是最后一个。
他以为主子动怒,但他只是静静站在那儿。
主子冷冷地站在窗前,沉默了许久才说:“她与我不一样,生来光明坦荡嫉恶如仇,只做磊落之事,我与她的账早已不差这一点,最后要算,也不差这一点儿。
灵鲛族算什么东西,我需要借他们的力?灵鲛族长的尸体你就地毁了便是,让他们查不到是谁做的便罢了。”
他觉得自己也是不明白主子的,虽说灵鲛族确实不算什么东西,但多一些助力总比没有好。
更何况,搅乱了这池水,浑水摸鱼总是好的。
插进来的手越多越乱,便越难以发现幕后之人究竟是谁,他们也永远不会暴露。
不过他并不会沾沾自喜地觉得自己的想法才是对的,才是最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