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玉虹蹙着眉,努力回想着什么,然后说道,“我、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这个游戏。”
听到蒋玉虹这么说,其它几人也纷纷点头。
“咦?我也有这个感觉,但是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
“这么巧!我感觉我好像也听过。”
“我也是唉!但是牧淮不说的话,我根本就没有印象。她一说出来,我又觉得有点熟悉。”
“.....”
另外九人纷纷表示,自己好像听说过这个游戏,但是都不知道是从哪里听说的。
见到他们的反应,虞牧淮的眸色变深了几许。
都听说过,但是却没有明确的印象。
说明他们现在脑海中的记忆,应该是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才被灌输入其中的。而其它一些记忆,则不知为何,被阻隔了。
包括舞者这个工作在内,也是统一植入他们脑袋中的。
是创造这个世界的“造物主”想让他们知道的。
那些没有被灌输的事情,存在于他们的潜意识里面。
当虞牧淮提起之后,他们就会产生一种模模糊糊的印象。
似乎离真相又更近一步了。
虞牧淮暂时没有纠结这件事,而是开始了“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
这个游戏,参与的人越多,就会越有意思。
因为大冒险可以组成很多不同的组合,真心话也能问出更多有意思的问题。
虞牧淮之所以会选择这个游戏,有一个很重要的目的。
她想要通过真心话,来了解更多与这个世界相关的东西。
不过目前为止,大多数人选择的都是大冒险。
因为他们似乎对其他人心底的秘密、同伴们的过去,都不是很感兴趣。
但是一群人还是玩的不亦乐乎,笑声很大。
舞者的柔韧性很好,大冒险的时候就会提出一些非常有难度的动作。
比如脚上挂一个果盘,将里面的水果喂到自己嘴里。
或者倒立行走一圈,这种需要臂力的事情。
不过他们好像都对“询问隔壁卡座联系方式”这种类型的大冒险不感兴趣。
在这些世界原住民的意识中,似乎对他人的身份背景没有一点要了解的意思。
虞牧淮赢的时候,她就会有意识地引导周围的人,让他们选择真心话。
虞牧淮:我对你们的大冒险一点不敢兴趣,脸都要笑僵了......
当这些人不得不说真心话之后,虞牧淮就会诱导他们,回答一些表面看起来很普通,实则有深意的问题。
比如他们的家人、朋友、平时的业余爱好等等....
这些是平时聊天的时候,他们从未说起过的话题。
蒋玉虹皱着眉头,露出了有些困惑的表情,她似乎在努力回想着什么,那是她根本不会去主动触及到的领域。
“我的家人?我....”蒋玉虹沉思苦想了许久,然后才终于说道,“我、有父母在,好像,还有一个小孩。”
周围人听着都没有什么反应,倒是虞牧淮稍显惊讶地问道,“玉虹,你还是个母亲啊?”
蒋玉虹不确定地说道,“我的印象中,有个小女孩抱着我喊我妈妈。”
见蒋玉虹想起来了一些,虞牧淮便也不追问,避免被人看出有问题。
她转而参与游戏,等到再次获胜的时候,再指定下一个人回答问题。
通过询问,虞牧淮可以确定,他们每个人在酒吧之外,都有各自不同的生活。
他们都是属于同一个现代世界,但是其中一些人相互之间可能是没有什么交集的。
在酒吧的八小时之外,虽然酒吧世界的时间停滞了,但是在其它地方,这些人还有一个世界。
就在游戏进行正热闹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你们在玩什么?好像很有意思的样子。”
虽然虞牧淮是背对着那人,但她还是听出来了这个声音。
昨天她听到了这个声音对自己的询问。
牛头梗客人。
她猜的没错,以狗头客人们的好奇心,见到这么多人玩得不亦乐乎,果然会凑过来看看热闹。
见到有客人过来,舞者们虽然不是专业陪酒的,但仍然表现出了应有的热情。
“客人,我们在玩‘真心话大冒险’。”
“对的,很有意思的,您要一起来玩吗?”
牛头梗客人的脑袋是白色的,上面有短短的一层狗毛。
两只眼睛圆溜溜的,但是很小。其中一只眼睛的外围,还覆盖着一圈黑色的毛。
听到要邀请他一起玩,他这对小小的眼睛立刻迸发出光彩。
当他也坐在了沙发上之后,虞牧淮把刚刚的规则给他说了一遍。
牛头梗客人也露出了同样在思考的表情,“我好想听过这个游戏.....
算了算了,不管了。来吧,快开始吧,玩起来!”
当牛头梗客人参与进来之后,游戏的氛围依旧很高涨。
舞者们虽然也是酒吧的服务人员,但是并不像陪酒那样,需要对客人百般讨好。
而且相比起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