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和娘不用为我们省着钱。”
裴星附和着点点头,更何况最近夫君又多了五百两,不过这钱他们没打算告诉陆父陆母。
一下子多了这么多钱,怕人有心理负担,他到现在还觉得有些活在梦里,生怕梦醒了,夫君和钱都没了。
陆母想起那钱,还是叮嘱道:“千万要放置在安全的地方,这么多银两呢!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如果不够,一定要和我们提。”
“娘,我知晓的。”
“你既已拜师,束脩交给先生了吗?哎,你该早点跟我说,我好准备一些东西给你先生的。”
见陆母有些慌张,陆一鸣单手按着她,安慰道:“娘,这些我都已经准备好,您不需要如此紧张。”
“那就好那就好。”
五年不见,儿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陆母有些感慨,好像一眨眼人就长大了,能够独当一面。
欣慰的同时又有些心酸,他们还没来得及接受儿子长大的事实,对方已经脱离他们的庇护越飞越远,或许等不久的将来,该是对方保护他们两个老弱之人了。
待小夫夫两走出灶房后,陆母枕在陆父的肩膀上,轻叹一声:“儿子长大了。”
陆父亲拍她的肩膀:“儿孙自有儿孙福。”
房间内,陆一鸣背着手要求裴星:“闭眼,张嘴。”
裴星见陆一鸣倏然凑近的脸,慌慌张张听话地闭上眼睛,心砰砰地跳个不停,脸上的红晕再次不受控制地浮现。
夫君,是想吻他吗?
不是柔软的触感而是一颗圆圆的颗粒。
酸酸甜甜的口感在蓓蕾中绽开,裴星睁开惊喜的杏眼,弯成月牙形。
是半边梅干!
陆一鸣见着这副模样,摸摸他的脑袋,含着笑问道:“好吃吗?”
“好吃!”裴星说着捻起一颗,踮起脚尖凑到他的嘴边,“夫君也吃。”
话梅入口,他的牙关不经意间触碰到这人柔软的指腹,他存着逗弄的心,轻咬一口,才放人回去。
果不其然,这人又是垂着头,不敢看他半分。
嗯,这话梅不错,酸甜可口。
陆一鸣将买的这一罐话梅干递给他,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鼻尖:“都给你的,吃完了和我说,我再去买。”
裴星迟疑片刻,将罐子紧紧抱在怀中,甜甜一笑:“谢谢夫君。”
一罐满满的话梅干被人藏起来,像是一只要过冬的松鼠,生怕有小贼抢了他的宝贝。
时间还早,陆一鸣将姜先生给的武经七书摆在案桌上,准备温习功课,书本放在油灯下,细看才发现不少书本边上有着破损,一看便知是经常翻阅的书籍。
他随手翻看几页,每一篇都有不少标注的痕迹和他自己的心得,且并非胡言乱语,而是真的有独到的见解。
怪不得顾焕想请人出山,这样的人隐姓埋名在闹市之中,居住在破巷子里,确实可惜,当他的教书先生也太过屈才,该天生活在兵场上。
《孙子兵法》他早年过,毕竟在后世也被奉为奇书,其他六本倒是得好好翻看一下。
虽说解试只需默写即可,但兵书,死记硬背的终究不过是纸上谈兵,融会贯通才是真本事。
夫君认真的模样真的非常容易吸引人的目光,他停下手上的动作,用眼神认真勾勒他的面部轮廓,一不小心便入了迷。
盯着夫君发了半天呆,他总算从对方的面部移开,却不经意瞥见对方的肩袖处破了一道口子。
他放下手中的针线,从单人榻上起身,慢慢凑近。
等人休息时分,他才上前询问:“夫君的衣服怎的破了?”
陆一鸣放下手中的兵书,低头朝他的视线看过去:“在先生那不小心勾到了。”
肩袖处没有棉絮的填充,明显塌下去一块,裴星皱着眉,没有新衣服被穿破的恼怒,只有对方是否会因此受寒的心疼。
“夫君将衣服换下来吧,我找棉絮填上。”
裴星从衣柜中取出一件旧棉衣递给陆一鸣,但他没有接,而是慢条斯理地起身,张开双臂,紧盯着某人,说道:“帮我。”
自从那夜的吻开始,只要裴星醒得早,穿外衣的活都是由他接手,但替夫君宽衣,这还是第二次。
冬日的衣服较厚,身体的接触避不开,裴星帮人解开外衣腰带时,整个人靠在陆一鸣身上,后者低头正巧能看见那颈后白皙的皮肤。
裴星扒前襟的手不经意间磕到他的胸前,颤了颤,陆一鸣见状眼神一暗,凑近他的耳边,用低哑的声音说道:“手感如何?”
夫君又不正经了!
兔子逃也似的往后跳了一步,又慢慢靠近,赤红着脸加快速度,等棉衣从人身上脱下,抱着衣服就往边上跑,全然不管仅着中衣站在屋子中央的人。
陆一鸣心情愉悦,自己拿换的棉衣穿上,饶有兴趣地看某人微抖着一直穿不上线的手。
小苗带着讥笑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我呸,只撩不吃的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