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上这样限制蜀王,我们家文儿若嫁给蜀王就如虎添翼,皇上没有理由撤销你的军权,所以阻止这桩婚事,宁可让文儿嫁给太子,也不愿,文儿嫁给蜀王,我似乎明白了。”文儿母亲恍然大悟,脸上也暗了下来,“可这不就苦了我们家文儿吗?郎情妾意,就要为这政治毁于一旦吗?”
“这是必然的,我明天就拒绝皇上让文儿嫁给太子的好意,我们家文儿谁也不嫁,要嫁,也绝不能嫁皇子…我想,只有这样皇上才会放心。以后恐怕都要与蜀王远一点。”文儿父亲无奈的说着,母亲也无话可说。
文儿不解,当时的她只有十一岁,她自然不明白什么意思,只听到,她与蜀王是绝无可能了。文儿听着,推门进屋,“爹,娘,难道我和蜀王真的一点可能也没有吗?什么政治?这不应该是我与蜀王婚事,不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吗?”
“文儿?”两人见文儿闯进来,同时唤着。
父母两人安慰文儿,让她收心,会为她找一位更好的如意郎君。文儿执拗,始终不原许配他人,直到蜀王成亲,她也只能默默送上祝福,笑着祝福于他。随着年龄增长,文儿慢慢明白,那晚父母的对话的含义。
“父皇这样也太偏心了吧!李泰不也是庶出吗?他现在还在京城居住,父皇偏袒太子就不说什么了,干嘛对李泰也这样,这样做让太子怎么想。”萧潇突然觉得李恪可怜,就因为不是长孙皇后之子,所以受这般待遇,如果李恪是皇后所生,恐怕就没有李治什么事了,更不会有武则天之事了。
文儿笑着,看着为李恪打抱不平的萧潇,“看样子你与吴王缘分天注定,你们是和亲成婚,却能这般为对方着想,吴王待你也甚好,看你的眼神,都与看他人不同,实属难得。”
“啊?就不要说我了,你继续给我讲他的事吧!”萧潇有些尴尬,她心里明白文儿对李恪情深义重,还这样勉强笑着。
“嗯,就在一个月后,蜀王又被任命为益州大都督,那时正好开了亲王遥领都督的先例,蜀王是当时被受封的亲王中,最年轻的一位,同时被封的不只蜀王一个皇子,但是唯一一个赴任的皇子。”
“十四岁,大都督,了不起啊!他会吗?”萧潇不敢相信,和现代人无法比拟。
文儿笑说道,“会不会你就要问吴王了,不过有大臣辅助,应该不会太难。”
“也是,毕竟他手下有能人,自是不会太难。”
“此后一直过了两年多,皇上政权上实行世袭封建,由蜀王改封为吴王。在这期间,吴王住在京城。”文儿说着,低下头,透露出失落的表情。“之后吴王与现在的王妃杨氏成婚,期间有被任命为潭州都督,因为成婚,没有赴任。在之后,没多久,任命安州都督,至今为止。中间有过罢官风波,至于为何,我就不得而知了,听说那时吴王与皇上闹的厉害,至于原因恐怕只能问吴王了。不过听说都是些小事,不知怎么却被官员上折子告知皇上。”
“罢官风波,李恪和皇上闹腾,有意思,那时他多大?”
“那年他十七岁,怎么了?”
“十七岁,难怪,叛逆期,果然皇子也是人,更何况是太平盛世。”也不知李恪是怎么折腾李世民的,一个自以为是,一个天之骄子权利在手,一定很有趣。
“叛逆期?”文儿跟着读起来,一个新词汇。
“哦没什么,我们那将十四岁至十八岁直间的孩子,称之为叛逆期。”萧潇解释道。
文儿满脸糊涂,十四岁还孩子啊,十五就成年了,怎么十八还是孩子。“看来梁国与我们这差距还是蛮大的。”
萧潇尬笑着,“对,对啊!”相差一千多年,能不大吗?
“那你知道吴王妃杨茜的事吗?我和她也就见过几面,等回了安州…毕竟我是侧室…”萧潇本来想问杨茜与李恪之间的事,但问文儿,恐怕不妥,便问杨氏的背景,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这个你不必担心,如有什么,吴王定是站在你这一边的。吴王一向不喜欢吴王妃以及她的家人,她的家人还做出一些给吴王丢脸的事。”文儿安慰萧潇说道。
“丢脸的事?什么事啊?”萧潇突然想起杨过,李恪那么讨厌杨过,难道就是因为杨过做过什么让李恪丢了颜面。
“杨妃也算隋朝皇室尊贵,与吴王母妃渊源深厚。但她家人有些好色,她父亲曾在宫中追逐宫女,被拘留问罪,皇上无奈,只能责罚了拘留她父亲的人。此事闹得沸沸扬扬,让吴王丢了脸面。”
萧潇一脸茫然,追逐宫女,好歹也是皇上亲戚,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来。皇上拿这些贵族也是无可奈何呀!
李恪听到马车中传来的说话声,跟着笑了,没想到萧潇能与文儿聊的甚欢。
“吴王对你,与对杨妃孑然不同,吴王从未带她参加过任何宴会,他俩之间恐怕没什么感情。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你取代杨妃是迟早的事。”文儿说着,眼神迷离。
“啊?我明白。”这是在安稳我们吗?还真难为她了,我可不想取代杨茜,我迟早是要离开的,我可不想和李恪一起死。更不想看着他死,却无能为力,我接受不了,我会疯的,真的会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