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你与我一同饮酒可好?”萧潇说着,指了指桌上的酒壶。
“姑娘是认真的吗?”罗通没什么表情,冷冷的脸看着眼前的萧潇,原本帅气的脸又增添了几分冷俊。
“怎么你不愿意?我这杯酒原本是想与你父亲喝的,可惜没这个机会,既然遇到你了,和你喝也行,怎么你还不愿意了?”
罗通听萧潇这样说,提及自己的父亲,没想其它,直接自己喝了起来。毕竟如今记得家父的人,又有几人。
萧潇笑着,端起酒杯,也喝起来。
几杯酒下肚,罗通拦住了萧潇,不许她在喝。萧潇酒量算好的,加上与魏征的那杯也只是喝了五杯而已。她自己也清楚,不能在喝了,便停了下来。趴在桌上,想休息一会。
罗通以为她醉了,自个又不方便碰她,只好到大厅找了一个丫鬟过来。等他回来,却见到吴王殿下在萧潇一旁。“你知道吴王殿下旁边那个姑娘是谁吗?”罗通问着身后的丫鬟。
那丫鬟从远处看着,虽然萧潇趴在桌面上,看看萧潇的衣着与侧颜,便可看出那人是谁,“那是吴王妃,刚刚她一直与吴王殿下坐在一起。”
“那没事了,你回去吧!”
那丫鬟道是,退回大厅帮忙去了。
罗通远远看着,她就是那个和亲公主了,怪不得,罗通心中想着,转身离开。
李恪闻到萧潇身上的酒气,也以为萧潇喝醉了,“你怎么还一个人喝起酒来了。”李恪无奈在一旁坐了下来。
萧潇听见李恪的声音,立起身来,托着脑袋,看着李恪“怎么不可以吗?这可是喜酒,当然要喝了。”
“你醉了,我让人送你回去。”李恪起身,伸手搀扶萧潇。
萧潇甩开李恪“我没醉,真的没醉。”
李恪不知该说些什么,听她这样说,更加觉得她醉了。低头看着萧潇,灵感一闪。与萧潇并排坐了下来。“你没醉是吧,那我问你,你父皇为何要向大唐提议和亲,将你嫁过来?”
“我怎么知道,可能是想有大唐这样一个靠山吧!”
“那我再问你,你为何要自杀呢?是因为有喜欢的人,所以不愿意嫁给我吗?”李恪想借着萧潇酒醉问出些实话,他感觉的到萧潇并不是完全失忆。
萧潇听到自杀两个字,心中颤动,自己就是自杀,才会来到这里,成为了萧潇,李恪的小妾。
李恪看着萧潇,见她脸色变了。看着这样的萧潇,他突然有些后悔。伸手扶她,打算送她回去。萧潇却先开了口。
“因为,因为我喜欢做鸵鸟,做了太久的鸵鸟,突然有人点醒了我,才发现自己活的是多么可笑,这样活着一点意义也没有。”
“鸵鸟?”李恪糊涂,完全不明白萧潇的意思。
萧潇见李恪不明白的样子,笑了“鸵鸟,就是一种很笨,很傻的鸟。是世界上最大的一种鸟,有翅膀但不会飞行。”
“不会飞行的鸟?”
“对呀!不光如此,它们脑袋也不灵光,它们遇到危险,走投无路时,会把头插在沙子里。以为看不见,就不会有事。你说它们是不是特别傻?”萧潇说着,笑了起来,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
李恪听萧潇这样说,似乎明白了萧潇的意思,“喜欢做鸵鸟就做鸵鸟呗!这也没什么。”
萧潇没想到到李恪会这样回答,以为李恪没明白自己的意思“没什么,怎么会没什么?我根本就是在自欺欺人,以为不去管它,就什么事也没有,但越是这样,事情却变的更加糟糕,以至于无法挽回。不懂得维系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以为自己做好了,就可以了。搞来搞去,自己始终是独自一人。”
“你以前是怎样,已经都不重要了,你现在不是有我吗?”
“啊?”萧潇懵懂,做鸵鸟与有他在,有什么联系吗?
李恪笑了,伸手将萧潇的脑袋按在自己的怀中,“你做鸵鸟,那我做沙不就好了。如果怕了,就到我怀里来,我帮你摆平,你什么都不用管。”
萧潇躺在李恪的双腿上,没有任何反抗,眼泪顺势流了下来。“你做鸵鸟,我做沙。”好浪漫的情话,我也想就这样,从此依靠于你,可是,可是我知道的太多了。我已经失去太多了,再也不想看见我爱的人在我面前死去,再也不想。已经经历过两次了,如果再来一次,我会疯,真的会疯。
李恪看着怀里的萧潇,他一直执着于萧潇的过去,认为萧潇喜欢着别人。可今天这样一聊,反而觉得事情并不是凌夜调查的那样。萧潇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可奈何,但也看出她并不是为情所控。看来萧潇对她口中的那位朋友,并不是爱,所以提及起来时才会那样轻松。李恪嘴角微微上扬,总算在萧潇这看到了希望。
你总是喜欢傻笑,原来你只是一个胆小鬼而已。这样就好办多了。李恪心里想着,抚摸着萧潇的脸颊。
萧潇就这样躺着李恪怀里,不想动,借着这酒劲,再做一回鸵鸟。即便知道这怀抱并不安全,但还是有些贪念,就这样,什么也不去想,不去管。
不知过来多久,萧潇在李恪怀里一点声响也没有,李恪见萧潇不动,以为她睡着了,抱起萧潇,送她去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