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碎掉的玉佩自然也没多大感觉,“不过,冉渊看到这碎掉的玉佩,会不会引发他情绪上的波动吧?”
“应该不会吧?”季慕善偏着脑袋道,“这玉佩只是碎了而已,又没有沾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再说了,我们虽然要多多少少顾忌到一些冉渊的心情,却也不必对他的情况太过郑重。不然的话,谁知道哪天他脑中的那根弦就被触动了?难道,在他了结心愿之前,我们都得在他面前缩着脖子做人吗?”
他们已经做到了他们所能做的,剩下的,当然还是得靠冉渊自己。
祁承弈也明白这个道理,当即点点头不说话了。
而季慕善将玉佩也收起之后,又回过头看了一眼山上。
祁承弈察觉到她情绪中的异样,低声问道:“怎么,你发现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