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沈金台喜欢男人,他自然不能喜欢。
他是高岭之花小仙男。
高桥去机场接阎秋池,阎秋池下了飞机,回去的路上,才有空看高桥给他发的视频。
“没想到沈金台演戏还不错,”高桥坐在副驾驶上,回头报告说:“导演还给他取了个外号,叫沈一条。”
察觉阎秋池抬头,他就解释说:“他的镜头都是一条过。”
其实光看手机拍的视频看不出什么来,现场很嘈杂,鼓风机一直吹个不停,打光的,收音的,摄影的,乌压压一堆人,沈金台站在光里头和白清泉配戏,现场的声音也听不大清楚,不过看起来像模像样的。
“晚上是谁的戏?”阎秋池问。
“晚上是重头戏,”高桥有点兴奋:“沈金台和郑思齐的床戏!”
阎秋池没说话,屏幕的亮光照着他的眉眼,光影之间,五官更显深刻。
他昨天晚上做梦了。
居然梦见了沈金台。
梦里头他抱着浑身汗气的沈金台,手摸着不该摸的地方,怀抱里是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紧紧抱着一个人的满足感,他从未有过,所以梦里的感觉也是虚的,似真似假,像是痒痒没有挠到实处,心更无从安放。
这种情况下,他还要去看今晚这场戏么?
阎秋池是个理智的人,他很理智地分析了一下他昨天晚上做的这场梦。
他觉得是他平时太克制自己了。
他有很严重的皮肤饥渴症。
皮肤饥渴症严格来说算心理问题,顾名思义,就是格外渴望皮肤的接触,尤其是不着寸缕的搂搂抱抱。有这种心理的人,却会有两种极端表现,一种是特别喜欢接触别人的身体,一种是特别抗拒,一向自律的阎秋池,显然是后一种。
因为怕自己沉溺,也羞于让这种嗜好被人探知,所以更为克制,抗拒与人接触。
他不该去抱沈金台的,他抱了沈金台,醉了的沈金台软绵绵地在他怀里,便勾起了他压抑多年的渴望。
无关情和爱,只是单纯的生理需求在作祟。
他解开领口的扣子,看了一下脖子上的咬痕,已经淡的快要看不见了。
如同沈金台身上的纹身。
“阎总,您是回家还是……”
“去片场。”阎秋池说。
路灯的光透过车窗照进来,阎秋池坐在黑暗里头,唯有脖颈和胸膛处有亮光,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坚毅的下巴没入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