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的主人,等他来了这里我再走。”
貂蝉奇怪道:“你要见子龙哥哥做什么?”
徐福总不会说是担心她个人安全,他自己知道是因为热心肠,不放心萍水相逢的女子被心怀叵测的恶兵盯上,可他若信誓旦旦说来,她定是不信的,还会以为他多管闲事。
毕竟她的武艺能够一把掌扇飞心怀不轨的恶霸,可她再厉害,能一人对峙一队人吗?况且衙兵手中还有武器呢!
徐福说道:“我觉得我与白马的主人有缘。”
他说话这话,却不想面前的女子突然就发怒了,横眉冷眼警惕瞪他道:“你死了这条心,子龙哥哥是我的!”
还有缘,有缘个鬼!
不管是男是女,只要是情敌,全部都给我扼杀在摇篮中。
徐福:???
他们这边正说着,前来征兵的衙兵们又破坏了一户人家的大门,从中扯出一个男丁来,那男丁已是满头白发,看上去年纪很大了,他们听到领头衙兵嫌弃地说道:“虽然年纪大了,但到底是个男人,带走!”
却听有女子哭喊着“爹爹”,从屋内跑出拽着衙兵,恳求道:“爹爹已经五十岁了啊!不符合当兵的年纪,他有风寒症上不得战场啊,如此一去可就没了活命的机会,求求这位官老爷,放过我爹爹吧!”
领头衙兵冷漠无情,甩开了女子的手,淡淡说道:“莫说是五十岁,就是六十岁,七十岁,县令有令,只要是个男人,都得充入军营!上不得战场,可以去挖道,去做劳役,总有能用得上的地方。”
女子哭声凄惨:“我父女两人相依为命多年,官老爷将我爹带走了,我以后还能有活路吗?家里没了男丁,我可怎么活,你是想要我的命啊!”
豆蔻年华的女子,长得清秀,虽是一乡村妇,却也能入眼,衙兵嗤笑一声,拽着她的手说道:“既然如此,你与我们一同走,家里没男丁活不了,跟了爷,爷帮你活命。”
女子面露惊恐之色,强烈挣扎,大喊不要,又喊救命,如此情形,若再有人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拳打恶劣衙兵,脚踢强抢民女恶霸,救出弱小无助老人,帮助孤苦少女,可不正是电视剧的开场?
天空一声巨响,徐福闪亮登场,却听他怒极一喝,引衙兵纷纷回头。
貂蝉抬头望天,见乌云密布,似要下起暴雨来,又见徐福愣头青一样行侠仗义,而衙兵人数众多,很快就将他围了起来。
徐福原想将这群人给打跑,却不想高估了自己的武力,三拳难敌四手。
他还不忘回头喊道:“你们先走,不用管我。”
豆蔻少女哭泣喊道:“恩公,我们不能抛下你啊恩公!”
老人喊着:“丫头,丫头快走吧,别管我了!”
场面一时有些杂乱,又像是一场闹剧。
貂蝉掏了掏耳朵,轻叹道:“马上要下雨了,你们还这么吵闹,这场闹剧也该结束了吧?”
于是她一手拎一个,将衙兵丢远了一些,又拎起徐福,牵着白马,往自己买下的院子走去。
豆蔻少女抱着自己险些被抓走的爹爹,嘤嘤哭泣。
老头儿拍了拍少女,对她低声道:“此时不走,等以后就走不了了,我们回去收拾细软,今日就离开这里,兴许还有活命的机会。”
少女犹豫了一下,望向了貂蝉离开的方向,轻咬下唇,哭着点了点头。
貂蝉一路拎着徐福回到院子里,见他像脱水的鱼,扑腾个不停,貂蝉沧桑地叹息一声,对他说道:“我见你身高体壮,正直有礼貌,还以为你读过书,明事理,却不想是个一根筋的莽汉,做事全不考虑后果,我真怀疑你是如何从颍川一路活到这里的。”
徐福扑腾了两下,见挣扎不下来,不动了,他面目肃冷,不悦说道:“我哪里不考虑后果了?我所做的,都是救人之事,为的是在这乱世中救助这些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百姓们,我学习武艺,难道不该用在惩恶扬善上吗?”
“你救得了他们一时,却不能救他们一世,那对父女若是聪明,就该立即离开这个地方,若是不聪明,下次还不是会被官兵给找上门,”貂蝉淡淡说道,她的眼神冷漠,有着看透一切的置身事外。
徐福落地后站直,他皱起眉头,非常不赞同貂蝉:“看来,我和你不是一路人,我既然见了,我定会出手去救他们。”
“你莫要忘记,是冀州牧袁绍下令征兵的,你可以打跑几个衙门兵卒,可你敌不过大军队伍,你便是杀死了这些衙兵,杀死了这里的县令,也无法救这里的百姓,因为下令征兵的是袁绍,除非你有抗击袁绍的雄厚力量,而事实却是,你只有孤身一人,”貂蝉低头拴好了马儿,摸了摸白马柔顺的毛发,美目温柔。
这是子龙哥哥的马儿,她定要好好待它,把它养得白白胖胖的!
徐福情绪突然低落下来:“你说的不错,我确实不能一人对抗整个军队。我从颍川而来,见过众生困苦,救了一个又一个,可还有更多的人等着我去救,我学习武艺根本没有用,这一身本事,除了为个别人出头,根本无法为百姓们去做些什么!”
“你想发挥武艺,何不去投身军营?反而在山野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