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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条咸鱼(1 / 2)

“阿宴……你先冷静一下……”苏梨梨瞧着少年的面色,见他面色陡然变得危险,连忙补充道:“你别紧张,我不会离开你的。”

祁宴看着面前少女柔弱无害的面容,心下一片柔软。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就像小时候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那样。

“梨梨,你是我的。”

他说这话时不厌其烦,眸光中充满了欣喜,仿佛得到心爱玩具的小孩子,天真而纯粹,丝毫没有黑化残忍的一面。

苏梨梨默不作声,任凭他自顾自呢喃。

她在现实世界是父母早早去世的孤儿,好在她还有一个善良的舅舅,他代替父母的存在一直陪在自己的身边。

苏梨梨觉得自己无比幸运,比起那些无家可归的孤儿,她起码有了一个算得上完整的“家”。

“家”这个概念对于她来说是模糊不清的,她也曾和其他小朋友一样,渴望来自父母的关爱。

但现实告诉她,她不可以这么贪心,人应该学会知足。

舅舅虽然对她很好,但和真正的家人相比,还是差了一份毫无保留的亲近。

无数人告诉她自己的幸运,却没人在她的耳边告诉她。

其实,她也拥有偶尔放纵的权利。

舅舅对苏梨梨的关爱是一种善意的给予,她也应当心怀感激回报他的关爱。

所以在上大学以后,她就用父母留下来的遗产租了一间不大不小的公寓,容纳一个人住刚刚好。

舅舅对她很好,她也到了帮他减轻负担的时候了。

但每到午夜,或者生活遇见挫折的时候,她总是会想起自己因车祸去世的父母。

在每一个孤独的夜晚,都有一个对爱充满向往的女孩躺在一间小小的房间里,怀念那份儿时记忆中早已模糊的关爱。

在某种意义上,她和祁宴一样,都是渴望情感的孤独症患者,在每一个无人的夜里,疗愈自己的创伤。

一滴眼泪顺着苏梨梨的眼角滑落,最终落在了少年墨色的衣袍,和黑色融为一体。

祁宴见她落泪,不由得一怔。他觉得自己的心里难受极了,像是被一双手紧紧攥住心脏。

“你不要哭,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就不会关着你了。”

少年笨拙地用手擦拭苏梨梨眼角的泪,语气带着些许慌乱。

但少女的眼泪如同断线的风筝,瞬间打湿了眼睫。如同一只呜咽的小兽,无声地诉说自己的难过。

祁宴半跪在地上,视线和苏梨梨平齐,他眸光真挚,带着不容置喙地坚定:“我发誓,我再也不会欺负你了!”

苏梨梨适时抬头,对上少年一双如湖水般深邃的墨眸,怯生生说道:“真的吗?你再也不会欺负我……”

祁宴闻言点了点头,他面露愧疚,“梨梨,我只是太害怕孤单了,只要你答应不离开我,我就不会关着你的。”

苏梨梨两次无故失踪,为少年带来了巨大无比的心理阴影。

他觉得只要苏梨梨离开自己的视线,他就会再也找不到她。

苏梨梨吸了吸鼻子,她鼻间通红,宛若一只小兔子。

半晌,她清了清嗓子,“好,我以后不离开你,但你也要听我说一件事。”

祁宴欣然同意,苏梨梨条理清晰地将幻境的事和盘托出。

见少年面色怔愣,她又在一旁补充道:“阿宴,我虽然不知道你的心魔是什么,但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安然无恙离开幻境。”

祁宴将她所说的前因后果仔细思索了一番,他忍不住问出自己心中盘旋已久的疑问。

“梨梨,你是真实存在的人吗?”

他说这话时身子微僵,似乎是在害怕这个问题的答案。

苏梨梨闻言一怔,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后不由得狡黠一笑。

“你是说我呀?那你猜猜看!”

少女的眸子明亮得仿佛被水洗过,此时她的眸中盛满了少年身影。

她觉得,不再伪装自己本性的祁宴,要比那副虚伪的模样显得可爱多了。

当然,仅限于不妨碍自己下线的时候。

“我不知道……”

祁宴朝后推了一步,不慎坐到了地上,墨发垂落,整个人显得慌乱而狼狈。

苏梨梨还从没在男主的脸上看到过类似的情绪,忍不住玩性大发。

她的身子朝前微倾,视线一瞬不瞬地望着眼前的少年。

在祁宴惊讶的目光中,一个轻柔的吻印在他的侧脸。

陡然间,幻境消散,苏梨梨和祁宴回到了现实之中。

“恭喜二位率先通过试炼。”

一道古老深沉的嗓音在他们的耳边响起,伴随着浓雾消散,两人也真正地来到了玄月宗。

祁宴的视线凝在苏梨梨身上,他的侧脸上还残留着来自少女的温热体温。

前世他和师兄弟一同下山试炼时,也曾见过凡间夫妻做类似的事情。

他们做这种事情是为了繁衍生息,那小花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呢?

出乎意料的是,他并不排斥和小花妖一起做这种事情。

他觉得这种感觉很舒服,酥酥麻麻的,像是浸泡在温热的泉水中。

他伸手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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