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问,她心里又火烧火燎的好奇。
最后,还是好奇心战胜了羞耻心,她磨磨唧唧犹犹豫豫结结巴巴的问出了口:“那。腰可以解释。可是,我的,我的,我的,那个地方,是怎么回事?那里也太合身了吧。”
加缪其实知道小姑娘在说什么,但是忍不住逗逗她,他说:“你在说什么呀?什么那个这个?”
凡妮莎脸红彤彤的,她把加缪的脸拉近,靠向自己,然后在他耳边小声的说:“就是——我的胸。”她自暴自弃的说,“为什么那里尺寸那么合适?你是怎么知道的?”
加缪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说:“别害怕,我不是老流氓。我是通过眼睛看出来的。”
凡妮莎说:“看出来的——看来,你很有经验啊。这都能看出来。看过不少人哦?”
炸毛的小姑娘,脸色红彤彤的,嘴巴撅起来,像娇艳的玫瑰,眼睛也亮亮的,又带着一股怨怒的情绪。
他说:“没有,没有。我只是——”
“只是什么——?”凡妮莎双手叉腰。
加缪想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拙劣的借口:“你知道,我和马蒂斯他们很熟嘛。马蒂斯,毕加索为代表的艺术画家。他们——他们经常会画裸/体,我又经常去看他们画画。所以,就能看出来了——”
他心里默默的说:“毕加索,马蒂斯,对不起了,拉你们一起下水了。”
凡妮莎觉得这个理由似乎能够接受,摆摆手,说:“那好吧。”
她又忍不住问:“我之前听说过你不少风流韵事哦。大作家,听说你的情人也不少呢。是不是艺术家的私生活都这么混乱,请问你对此作何解释?”
加缪额头都要出汗了,他紧张地结结巴巴,说:“那——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那个时候年少轻狂,性格不够成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才——才——”
凡妮莎马上敏锐的捕捉到他语言中的某个单词,说:“那你现在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快说,快说,你想要什么?”
加缪张开口,答案就在嘴边呼之欲出。但最后一刻,理智战胜情感,他硬生生的把这个答案吞了下去。他想说——“你”。
但最后他说出口的是:“永恒的幸福。”
一会儿,那位售货员就拿着合适的型号走过来了,她对加缪说:“这个号最适合你的太太,有什么不合适的,随时告诉我,我再帮你们拿新的。”
加缪恍惚的说:“其实——她不是我的——”但想了想,也没必要解释那么清楚,他说:“好啊。谢谢你。”
凡妮莎拿着这件裙子快乐的跑到试衣间里,把身上复杂的裙子一层层的扒掉。然后再套上这一件新的裙子,这件衣服极其繁琐,看上去美艳绝伦,但里面的装饰,其中的步骤,却极其复杂。
这件衣服上有一些美丽的链子,此刻却缠绕打结在一起,她解不下来。她只好叫道:“加缪——加缪,你在吗?”
“在呢——”加缪隔着门板和她对话,他说:“怎么了?”
凡妮莎:“你和那个售货员说一下,让她帮着我弄一下衣服,这件衣服穿起来太太太复杂了,我现在完全被缠起来了。”
加缪说:“好的好的,你别急。”然后他就对那个服务员说:“咳咳,能不能麻烦你帮帮这个小姑娘,她的衣服缠在身上了。自己脱不下来。”
服务员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好吧。”
她拉开门帘的一道缝,猫着腰走了进去。结果她看到凡妮莎的衣服纠缠在身上,露出大片大片的皮肤,她说:“那不行,不行。”然后她走出去,和加缪用法语叽里呱啦的交流。
她说:“我是有信仰的。我不能接触别人裸露的肌肤,即使是女人也不行。”
加缪说:“但你不能让她自己整理啊。她衣服脱不下来,你让她怎么办啊。”
服务员说:“我不行,但是你可以啊——你不是他的丈夫吗,你帮帮自己的妻子呀。”
加缪说:“那不是我的妻子——那只是我的朋友。”
服务员说:“你们之间的暧昧的气氛,还有你们这种亲密的行为。不是夫妻,也是情人。”
加缪还想再解释,说:“我们真的不是——”
结果服务员直接从柜台里找了一本《古兰经》出来,翻到某一页,拿给加缪看,说:“你看,这个地方,说了,如果随意接触别人裸露的肌肤,必然不得好死。先生,你行行好,我可不想死后被上帝惩罚。”
加缪说:“我也不是她的丈夫,我这么做,对人家小姑娘不合适。”
服务员说:“那就没办法了,让她再好好研究一下啊,怎么把这个衣服脱下来吧。那件衣服确实不好穿,但我看她是穿着传统服饰来的,哪能想到她不会穿呢——对不起了。”
服务员态度坚决。加缪只好对凡妮莎说:“她说她有宗教信仰,不能接触其他人,包括女性的裸露的肌肤。所以她不能帮你。你自己好好再看一下,怎么把它解下来?”
凡妮莎那会儿听了他们叽里咕噜的说着法语,已经有不详的预感,如今听加缪一说,她感觉自己的心直接凉了一半。她说:“你再劝劝她?我已经试了半天了,这个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