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像其他人那般,先检查类似吹风机这种常用设施,而是直奔卧室里的橱柜。
掀开橱柜最下面的木板,一个黑色的小挎包静静的放在下面。袁晓晓凑近了看去,在挎包的上方,交错横着两根黑色的头发。
“呼……”
清晰的呼气声从口罩后面传出,袁晓晓放下盖版,这才起身检查其他的东西。只是一转身,忽地愣住。在她对面大床上掀开的被窝下,一片地图形状的黄色水渍在白色床单上格外的明显。
“王八蛋!”
白皙的小手瞬间就攥成了拳头,腮帮子崩得紧紧的。袁晓晓甚至都能想象得到,当自己找酒店方更换床单时,对方会以怎样的表情来看自己。一只獾的恶作剧?呵呵,你猜人家信不信?
当然,某獾真正的报复是不是这个,袁晓晓就无从猜测了。一个已经疯掉的小动物的心思,正常人永远都别想知道。
酒店门口,众人带着一身的狼狈各自上车,怒气冲冲的杀向医疗所。刚刚警卫报告,有一只嚣张的獾,串联了一帮黑猩猩,正聚集在某个帐篷里疑似开party。
华夏,韩大侠匆忙的从医院出来,马上就订了6天后最早一班飞肯尼亚的航班,心里不住的暗骂,就没见过这么墨迹的疫苗。
他刚收到“有心人”的举报,说有偷猎者潜伏进了刚刚损失惨重的甜水保护区里,目的不明。而通过描述以及和官网志愿者照片对比,老韩头严重怀疑那个叫“小原莉子”的岛国女学生,就是他一直在找的袁晓晓。
原本还想说“踏破铁鞋无觅处”呢,转眼就让这潜伏期长达6天的疫苗搞得头大。
无奈之下,某人只好在手机里翻找着肯尼亚这边同事的联系方式。
“哎,这次编个啥理由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