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了眼睛,
“白夜的力量依旧不会消失,果没猜错的话,它会新回到小鹤生的身边,以非融合的状态待在那里。”
“当然知道。”生天目莲抬起下巴,
“无法确认,当失去力量的时候……们会不会对下手。”
“这的困扰就算存在们也应该理解,比起这痛苦下去,更讨厌自己的命运被掌握在别人的手中。”
“那要怎?”费奥多尔问道。
“要们出一人当做筹码。”生天目莲的目光落在了赤羽鹤生的身上,
“赤羽鹤生,要成为这次交易的筹码。”
伸出了自己的手杖,而在的手心中漂浮着的,正是一块平平无奇的画板。
“异想体,异世的画像。”生天目莲解释道,
“只要在画像上画出某人的貌,那么画画的人将会和被画的人完全联系在一起,一方会代替另外一方承受一切痛苦。而们的性命也将联系在一起。”
这是一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善茬的异想体。
“顺带一提,果死了,当然也会死,但是死了,不会影响的一切。”生天目莲语饶兴趣地观察着赤羽鹤生的面孔,
“当然,等到们彻底离开这世界后,这联系就会断开。不过要先声明一点,果决定要和做这种事情,那么所感受到的一切痛苦也会共享给,这份痛苦……可不是一般人够承受的。”
“果到这种程度上们也愿意意的要求,那么就答应将钥匙的密码交给们。”
“没问题。”
不等其人回答,赤羽鹤生就率先应下了对方的要求。
“等……等一下,小鹤生,确定吗??”
坂口安吾愣了一下,似乎也没想到对方会答应的这么快。
“非没感受过那份痛苦。”赤羽鹤生摇摇头,
“们总归还是会回去的,果生天目莲够支撑这么长时间,觉得……也务去承担相应的痛苦。”
说不害怕是不可的。
但是什么都不做,只会正凛然地在那里说一些大道理……就算是也无法接受。
“因为画板需要双方意才使用,而且这意,必须是内心深处认可这的行为。”生天目莲皱起眉头,
“果只是口头答应的话是没用的!!不要想着够糊弄。”
“好,那都听的。”赤羽鹤生点头。
“都不带犹豫的吗??”生天目莲愣了一下。
“可是,这是提出的要求。”
黑红眸的青年安静地注视着,的表情很平静,甚至没任何抵触或者厌恶的情绪。
“不介意成为的痛苦承担的一方。”
望着生天目莲莫名变得阴晴不定的脸,赤羽鹤生继续道,
“不说,这么做才会让的内心稍微好受点吧。”
“毕竟……也很不容易,不是吗?”
体验过那的痛苦,所以说出这种话才足够让人信服。
生天目莲没理由去怀疑。
舍友们脸上的表情都些难看。
没人想要让赤羽鹤生去冒险,但是……谁也做不出偏袒某一方的事情。
这世界上没人做错了什么。
错的只是这世界而已。
时候中二的话也会让人深感受,可惜琴酒不在这里,否则气氛大概会更加融洽一点吧。
“的画板。”
赤羽鹤生将桌面上[异世的画像]递给了,暗红色的眸子里不带一丝一毫的杂念,
“现在开始画吧。果是为了让所人都幸福,愿意替承受这份痛苦。”
“……”
沾染了颜料的画笔被握在手中,却迟迟不肯画像上画哪怕一笔。
生天目莲用过这张画板。
曾经也想过要找替死鬼替承担痛苦——为此甚至不惜去欺骗其人的感情。但是即便此,也没一人真正地让拿起画笔。
况且……就算好不容易完成的画像,在承担痛苦的那一刻,们都会选择疯和自刎。
没人够承受那的痛苦。
除了。
然而这一次却和以往任何时候都不,手中的画笔比任何时候都要轻盈,只要稍稍动笔,就够画出眼前人的画像。
这对来说不难。
只要抬手,动笔,就足够了。
然而的内心深处却始终另外一声音在制止,那声音嘶吼着,甚至是疯般地拽着的内心,似乎在鄙夷或者痛斥这的做法。
[信任。]
[在这漫长的时间里,经历了背叛,痛苦,惨剧……拥过无数的棋子,下属,甚至是情人。]
[但是,没哪怕一次,获得过完全的信任。]
[那是来之不得的东西,但是却要把的痛苦给予这份来之不得的信任。]
[这做真的值得吗?]
[下笔之后,就不反悔的机会了。]
无数杂乱的声音耳畔响起,生天目莲手中的画笔终于还是掉落在了地上,画笔滚到了拐角处,终于消失不见。
“不……”
银的青年死死拽着自己的头,痛苦地跪坐看了下来,整几乎要蜷缩成一团。
“不……不!!不……不这么做……”
“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