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就没见过比你俩更俊的小孩了。”
不过她的开心没持续多久,因为她的男朋友走了进来。混混瞥了在座的几个外乡人一眼,嗅了嗅鼻子,觉得味道有点古怪,但他注意力没在几人身上停留太久。
走过去,拽住卷发女郎的手臂道,恶声恶气道:“今天跟老子出去一趟,省得你一天到晚在公寓给老子偷人。”
卷发女郎嗔了一声“人家哪有偷人”就搂住混混的手臂,婀娜地扭着跟水蛇一样的腰,走了出去。
她出门的时候,撞上了要送孩子去上学的妇女。
妇女对丈夫儿子有流不干的泪,但是她对外人确实极其刻薄恶毒的,也不顾还牵着孩子,脸色扭曲,肮脏的词汇层出不穷:“臭婊/子,死贱人,只会勾引男人的狐狸精,迟早得病死床上。”
小武背着书包当做没听到,清澈的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天空。
房东醒来后,第一件就是去看水表电表。不一会儿,杨宗和欲魔也魂不守舍地下来的,知道真相后,现在他们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唯一的念头就是紧抱着这三人的大腿,死也不放开。
洛兴言开口道:“我们必须在天亮之前离开这里,我确定程小七不在外面的城市、也没有回老家,他就在长明公馆附近。”
欲魔颤巍巍开口:“可是洛哥,长明公馆从一楼到五楼,每个楼道,每个隔间,我们都搜过了啊。”
杨宗也加入讨论,猛地瞪大眼睛:“洛哥,你说他会不会住在墙里?我们需要凿开墙,才能看到他?”
洛兴言否定了他:“不会,程小七他在这个故事里一定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如果他可以住在墙里,那么他还可以住在空气里,住在水里,根本无解。程小七是每篇怪诞中的‘我’,他是主人公,只能是人。”
是一个被同事抄袭倒打一耙后,被裁员被污蔑,没钱租房,流落于这个大城市的年轻人。
“长明公馆一定还有一个地方我们没去过。”洛兴言说。
杨宗苦着脸道:“洛哥,我觉得我们的时间限制,不是明天天亮之前,而是今天天黑之前。我现在已经没有一点异能了,就是个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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