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系统听见了，哭得更惨了。
白妃宓一看词条“骂醒恋爱脑”，她简直头痛欲裂。无论是作为蜂后的她还是人类时期，她都没学过怎么骂人啊。还骂醒恋爱脑呢，恋爱脑看见这个词条过来喷死她还差不多。
说实在的，她只是在喷自己的雇主啊，不管雇主聊什么，渣男男友、偏心父母、奇葩兄弟姐妹她都骂了，怎么就骂渣男火了。
白妃宓一个头两个大，一边翻着某博一边安慰系统：“没事没事，不管是夸还是骂，都是热度，都是钱。”
“妃妃，冲得好快，都快冲进娱乐榜第一了，都要冲到前面了，恐怕要冲进热搜了。”陈妙菱叫着，系统哭得更大声了。
白妃宓有些心力交瘁，她真该签个公司的。
陈妙菱大吼大叫的声音突然止住：“米米，米米！撤下去了。”
白妃宓来回刷新了几次页面，确定自己的热度真的被人降下去了。她松了一口气，按自己恶毒女配的运气，没准上了全国热搜还要被骂占用公共资源的。
“没想到我刚刚才跟戚英卫发了条消息说我们有事去不了，现在他就把麻烦解决了。”
“不是他，他做不到这么快速这么有效。”白妃宓拿起手机，等待帮她的人打电话进来。
她倾向是“妃妃加油团”里的人解决的，陪聊视频里虽然做了个人信息处理但或多或少能看出一点她们的隐私，不可能放任热度爆炸。她们毕竟家里有底蕴，解决舆论问题很容易。
手机铃声响起。
“石凌寒。”白妃宓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名字，最近才进群的人，她之前甚至没多少这个人的印象。
丙月蕊最开始就拉了自己能拉的所有朋友，之后进来的一批人并不是和她一个圈子的人，她们是完完全全被白妃宓的声音打动加进来的。
这群人都是姐姐辈了，和丙月蕊这些吃喝玩乐的大小姐不同，她们已经开始掌管经营家族企业，自然不会和小屁孩一起玩，都不在一个层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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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凌寒最开始根本没把陪聊妃妃放进眼里，至于那个不伦不类的加油团，反正这群小妹妹隔三岔五都要找个乐子，被骗骗也好。但是，几个人胡闹不可怕，一群人简直是有点疯魔的程度，而且十天半个月过去了，她们的痴迷程度有增不减，她不得不分出点注意在这个所谓陪聊妃妃身上。
谁家里没个胡闹的小辈？这些弟妹都要看顾的，于是抱着想要了解的态度她们点开了妹妹们挂在朋友圈的音频。这次姐姐们也真香了，加入了之前名字都被嘲笑的“妃妃加油团”。
石凌寒被她以不冷不热的态度对待也不生气，因为她确实很喜欢白妃宓的声音，把她的音频当睡前的催眠曲来听。调查出她的真实身份后就更不生气了，她知道自己手中握有财富与权力，早晚有在白妃宓这里成为贵宾的机会。
“喂。”这不，从接电话的短短一声里，也能听出妃妃态度好了不少。
听见电话那头温柔地叫了她一声“妃妃”，白妃宓马上接上：“凌寒姐姐。”
“你还好吗？我刚刚撤了词条，如果你想要热度，可以放一条好词条上去。”
“不用了，不用了，”白妃宓连连摇头，“我受不起这个热度。”
听见白妃宓语气的里叫苦之意，石凌寒笑她：“怎么受不起？我看热度高的评论都是夸你的。”
白妃宓假笑：“前面都是营销号，恋爱受骗的女孩在大众眼里都是可怜虫，谁都能来踩一脚，捧我几句，也不意外。”
石凌寒语气是亲近的，含着笑意：“你的视频我都看过，骂失恋的那几个人骂得很精彩。”
白妃宓心想，你能笑，我可不能笑，谁知道那几个被我骂的人是谁家的妹妹，没准还有石家的：“我能骂那么狠也是因为我自己本来也是恋爱脑，我对自己恨铁不成钢啊！如果我现在为自己辩解说我也是恋爱脑，舆论会不会好一点？”
石凌寒知道白妃宓在拿她自己开玩笑：“我会给你联系最好的娱乐公司，这些舆论就交给她们把控。”
在她眼里，白妃宓跟家里的妹妹差不多年纪，是需要她提点照顾的：“那些恶评最好不要都删了，别人会逆反的，懂吗？”
白妃宓不至于连这点道理都懂不了，主动说：“视频都是我做着玩的，有些涉及个人信息的，我都会删掉。其实娱乐公司也不用签，如果有这么多麻烦，这个账号我也不做了。”
白妃宓在脑海里安慰系统：“如果觉得压力大，我们把所有平台账号都注销了。”
“妃妃姐姐，我还是想做。”001一脸坚定，白妃宓觉得自己简直像个黑心老板，把001忽悠得还要主动为她奋斗卖命。
石凌寒听出了白妃宓语气中的迟疑，她其实觉得所谓做陪聊型网红，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似的瞎胡闹，但是如果妃妃真的喜欢……
她极有耐心地温和地问：“妃妃到底是怎么想的呢？你有什么想法都可以和我说说。”
白妃宓沉默了一会儿，石凌寒也不催她，只是静静等待着。
“凌寒姐姐，我还是想把这个账号保留下去，也不指望变现。平常就随便发两个视频，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