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妃宓觉得卫琒给的是压力,而在白朝雨眼里却是白妃宓她不识好歹,卫琒所作所为明明都是在打压自己从而帮助白妃宓啊。
为了给白妃宓出气,也因为白家和白妃宓关系疏远,卫琒没有顾及地对白家的企业出手了。虽然白父白母肉痛又心惊,但是他们只是以为白妃宓吃里爬外,认为卫琒至少对白家没什么恶意,他们也没多防备。
比起白妃宓,白父白母更生白朝雨的气,他们都是文明人,不会对白朝雨动手,但也把她劈头盖脸地训了一顿。
这头训斥完白朝雨转脸又要向卫总求饶,当父母讨好地打去电话时,白朝雨不得不低着头在原地听着。
卫琒说,要他们好好管教自己的孩子,就差没点名道姓地说要他们收拾白朝雨了。如果他们是有骨气的父母,肯定会对卫琒轮换追求姐妹俩而感到愤怒,但他们只想巴结卫琒,去了个白朝雨还能选上个白妃宓,他们高兴还来不及。
卫琒又提了一句,年关将近,新春佳节,按传统还是让白锐智回国一家团聚得好。没想太多,白父白母自然满口应下。
白朝雨却心寒齿冷,白父白母不知道,以为白锐智是想发奋读书才出国的,但其实是卫琒为了保护她才把他送走的……到时候白锐智又回国了,他会更记恨她,他不会放过她。
但是再怎么心灰意冷,白朝雨却对自己被拘在家里管教的处境无能为力,甚至她还要在白妃宓面前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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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要过年了,在白父白母三催四请下,因为情理,白妃宓不得不回了一趟白家。
上一次是灰溜溜地滚出去,这一次白妃宓回到白家却受到了无比的欢迎和重视。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待遇,甚至是第一次认回白家时也没有过这样的排场。
白家的人,别说她的所谓亲人了,就是白家的佣人都仗着自己的老资历瞧不起她,暗戳戳地给她使绊子。现在她再次回到白家,不用费心思改变什么人的想法,宅子里的老人都被白父白母遣散,想和她斗的白朝雨此时也消停了。
说实在的,白妃宓也没想到白朝雨对自己的讨厌程度有那么深,如果不是心中抱有对自己很大的敌意,作为同性其实很难不被自己的信息素影响从而对自己生出好感。从白父白母对她、周围人对她的态度,就可以看出白朝雨是个逆来顺受的人,没想到内心柔弱的她却能对自己产生这么大的恶意。
就在白妃宓好奇地观察白朝雨时,白朝雨的余光也悄悄地落在她身上一瞬。
为了让白妃宓出气,他们当着她的面斥责白朝雨。白朝雨满心委屈,她可以为了顾全大局原谅白妃宓,但是他们至少要记得她的善良大度吧。为什么能颠倒黑白说是她的错?
白父失望地说:“妃宓她不就是推了你几把,对你恶作剧了吗?你弟弟也是那么对你的,为什么换成你妹妹了,你就不能忍受了?你就是看碟下菜,故意排挤她。”
白母替白父解释:“他们都是孩子,你弟弟,你不也原谅他青春期顽皮吗?妃宓她也还不懂事,她年纪小。”
白朝雨不可思议地看着白父白母,明明她们抱错就是因为在同一家医院同一天出生,白妃宓哪儿年纪小了?如果说白锐智是熊孩子,还可以教,那白妃宓就是无可救药。
她心寒又愤怒地说:“爸,妈!你们偏袒白妃宓。”
“哪儿偏袒了,你说说,你和妃宓之间,比起来,难道我们薄待过你?”白母又打圆场,当白父和白朝雨之间的润滑剂,“你这孩子,快和你爸认错。”
光看白家人的热闹哪够,白妃宓觉得自己也该插一脚,开始吟诵:“对,你们就是偏心。”
带恶人白妃宓开始指责白朝雨:“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摆出一副受害人的样子,你的生活都是偷我的!如果我们俩互换,你过我的人生,我愿意也像我对你那样意思意思被你欺负,但你愿意吗?”
白妃宓不像原主恐惧在白父白母面前暴露狰狞的真面目,她开始发泄内心的真实情绪,冲白父白母大吼大叫:“你们不偏心吗?你们除了彻彻底底地偏心白锐智外,还会偏向更有价值的女儿,没有潜在价值怎么供你们吸血啊!你们生下我就是欠我的,为什么家产不能平分,你们不给我股份害得我还要费心转移你们准备的公司的资源!直接给我不是一样的吗?”
白妃宓直接自爆。
白父本来还在为白妃宓说的“偏心”的话生气,一听到她说“资产”,血压一下子就上来了:“你把我准备和卫总、柏总他们做生意的资源吃光了?不可能的……”
白父白母被气得,也不维持上流阶层的素质了:“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早知道你一出生就把你掐……”
白妃宓直接梗着脖子往前冲:“你来啊,你来啊,我就在这里,我看你怎么杀我,不要嘴上耍狠斗凶!”
别说白父白母被白妃宓的气势吓得后退几步,还处于愤怒绝望之中的白朝雨被她那股凶戾之气吓得不敢说话。
白妃宓还嫌场面不够热闹,决定再疯狂一点,开始砸东西:“你们知道在孤儿院长大是什么滋味吗?你们知道贫穷的生活到底有多悲哀吗?”
说一句白妃宓就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