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临时提拔上去的武将,就是要找一个发兵的借口而已。
这事他已经收到消息了。
任子麟知道赵国就是他的禁忌,没多说,他转移了话题:“阵法大师比试你参加吗?”
如果说兵器是国之利器,那么阵法就是国之屏障,一个国家的阵法强大,在战场上除了能更容易获胜,还能少些士兵牺牲。
阵法四国都非常重视,每个朝廷都大力培养,除了楚国。
以前楚国阵法在四国本来就不是最强的,但也不弱,晋国最厉害,楚国一直和燕国争第二。
可是,自从长平侯满门抄斩后,楚国这十年来逐渐没落,无论是兵器或者阵法都落后于其他几国,四年前的阵法师比试更是丢尽了脸。
就连唐老因为很多年没有弟子参加比试,他们已经被四国取笑楚国的阵法师后继无人了。
“不。”
任子麟就知道,他叹了口气:“唉,今年估计又要丢面了。话说,你就不能教教我?”
他最爱看阵法师比试了,想到四年前,就恨不得亲自上场。
楚天阔看了一眼他的脑袋,淡道:“你学不来。”
任子麟:“.......”
还能好好聊下去吗?
这时李勇捧了一大叠账本进来。
李勇:“大人,这些是这两年城里各大酒庄的赋税记录。”
沈家酒庄的账本在最上面。
“辛苦了!”任子麟点了点头,然后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任子麟深受打击,需要打击别人来寻找安慰,他拿了起来沈家酒庄的账本:“我的师爷,来,来看看谁会替我们福泰县的百姓捐建水利和桥梁!本官的政绩就靠他们了!我要升官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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