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国太子妃对星晴招手:“星晴,来,我送你回府。”
星晴没有理会沈若兰,马上上了晋国太子妃的马车。
沈若兰便眼睁睁的看着星晴上了别人的马车离去,心里忍不住低落:星晴到底是和自己生分了。
梁廷没管他们,直接骑马离开了!
温瑞擎也上了自己的马车,直接让车夫架马车离开,没有等沈若兰。
待沈若兰回过神来,想上马车,马车已经走远了,只余下她一个人独自站在寒风里!
沈若兰回过神来赶紧去追:“相公,等等我!我还没上马车!相公.”
只是她越追,马车跑得越快,她一个趔趄,整个人向前扑倒在地上。
沈若兰眼泪一下子便掉下来了!
呜呜
女儿不理她!
相公也不要她了!
厚重的宫门关上,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沈若兰怕了,她赶紧爬起来,顶着寒风跑回公主府。
回到公主府,大门紧闭,她使劲的拍门都没有人来开。
公主府邻近的人家都听到了动作,那些门房纷纷出来看热闹,不明白公主府的大门为什么不为这位继室开放。
沈若兰越拍越心慌,哭喊着:“相公,开门,求求你开门!”
待她拍到手都肿的时候,大门总算打开了。
温瑞擎黑着脸走了出来。
沈若兰看见他满脸泪痕的脸又惊又喜,她露出讨好的笑脸:“相公!”
温瑞擎直接丢了一张休书到她脸上:“不贤妻,不孝子,顶趾鞋,无法治!沈氏不贤,你被休了!从此以后,你和我温瑞擎没有半点关系!拿着休书滚!别再在公主府丢人现眼!”
温瑞擎丢下这话便砰一下关上了门。
沈若兰拿着休书一脸不可置信,好半晌,她才回过神来,使劲的拍门,只是无论她如何拍门,那紧闭的大门都没有再打开过!
黑夜里,寒风中,沈若兰直接跪在公主府的门前,拍了一夜的门,后来直接冻晕在大门外。
深夜,无人的街道上,一个黑衣人出现将晕过去的她直接带走。
~
晨光熹微,楚天阔比平时晚半个时辰醒来。
昨晚,两人回到寝宫,星浓大婚的喜悦到底是被长乐郡主闹出来的糟心事影响了心情,幸好出事的不是星晴,不然他们的大婚之夜都毁了!饶是如此,昨晚他可是忙很久才哄得她忘记了那些糟心的事,累得她什么都想不起,眼里心里都只有自己,直到天快破晓,她困倦得完事便睡去。
此刻,他看着怀里睡容恬静的人,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一样,异常满足。
如果有问他,这个世界上最幸福是事是什么,他一定会回答每天醒来,睁开眼便看见心爱的女子甜美的睡颜。
他一动不动的,就这样看着她的睡颜,看着看着很想亲亲她,却不忍吵醒她,便只是眼也不眨的看着她,就这么看了半天也不厌,只觉得看不够。
直到门外响起了姚黄轻轻的敲门声:“太子,太子妃该起来去请安了。”
星浓眉头皱了一下,困得不行,没有睁开眼,只是问道:“什么时辰了?”
楚天阔亲了亲她的眉心,将她搂紧:“卯时末,还可以睡两刻钟。我们辰时二刻过去请安便行,再睡一会儿。”
他们两人都是手脚利落之人,不会浪费太多时间在梳妆打扮之上,一刻钟就足够了。
再说,以他对太后的了解,太后昨晚憋着一口气,今天一定会故意刁难他们,那么早去也是被晾着,不如多睡一会儿。
最重要的是,他还想抱抱她,不想起来。
再迟两刻钟起床也不迟!
星浓听见卯时末,立马睁开了双眼,要是平时,的确还可以再睡半个小时,可是星浓想到这太子妃的宫装,那繁复的程度,一件一件穿上去都要不少时间,她便不敢再睡了。
“不行,该起来了。”今天要给皇上,皇后,还有太后敬茶,要是迟了就给了太后一个刁难他们的借口。
星浓虽然不怕太后,但是也不会给她机会刁难自己。
昨日长乐郡主因为星晴吃了那么大的亏,太后心里一定憋着口气,今天敬茶要是自己出错,不正好给她撒气的机会?
星浓在他怀里挣扎着要起来。
怀着小人乱动,本就有点心猿意马的楚天阔气息都乱了,他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上:“真不急,相信为夫,反正都是会被刁难,何必急?”
这么一想,觉得自己的话很有道理,他低下了头,索性将迟到进行到底。
星浓一听也觉得有道理,嗯,不急就不急吧!
屋里很快便传出了喘息声。
外面捧着铜盆等一应洗漱用具,等着两人起来,进屋侍候的宫女们:“.”
一刻钟过后,如意听着里头的动静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想到昨晚两人的战斗时间,要是不提醒,两人估计日上中天才起来,她着急的看了一眼淡定的守在门外的魏紫和姚黄一眼,小声道:“两位姐姐,要提醒太子和太子妃请安的时间快到吗?”
魏紫淡定的摇了摇头:“不必。”
姚黄也是一脸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