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满是疲惫,在看到江来的时候虽然眼中有过惊讶,但还是很好的保持了自己的礼貌,“您是……”
“江来。”
“断指再植术的那位医生?!”
“嗯,是我。”江来点头。
“那我妻子……”
“手术都有风险,但是我会尽力,请你放心。其实,关于孩子,有的时候也不用太过执着,我们华夏有一句话,叫做顺其自然。”想了想,江来还是安慰了一番。
“谢谢。”约翰点头,“手术大概需要多久?”
“如果没有大出血的话,很快。”
“明白了。”
然后,江来就口头稍稍说明了一下可能发生的风险以及术后的可能的并发症,因为属于这个时代的手术知情同意书没有这么详细。
在这个粗狂外科时代,家属的手术签字,更像是一张生死状。
约翰签了字,就被护士收走了。
“江医生,拜托你了。”在江来进手术室之前,约翰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放心吧,我比任何人,都希望我的病人健康,不论她是华夏人,还是米国人。”
“谢谢!谢谢!”
……
手术室,江来看了看时间,晚上11点,再有一个小时就过12点了,宫外孕这个,应该能放到穿越后第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