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就在办公室见到了江来,似乎在做一张表格,旁边……还有一个长相端正的军医,他知道这个人,余温,某野战医院外科的副主任。而后,他记起了自家父亲与某位高层的交易,也就了然。
“哥,你怎么来了?”江来惊讶,“我不是打过电话说不回去了吗?”
“你这一天天不着家,爹会担心。”江继开将手里的一碗小馄饨给放在了桌上,“给你带的,快吃,还热着。”
江来眼神一亮,嘿嘿一笑,“那我就不客气了,对了,哥,这是余温余医生,余医生,这是我哥,江继开。”
两人便互相笑着打了招呼,不过此时看着江来吃小馄饨的样子,也都笑了笑。
他们二人都比江来年长,看江来的样子,就像是在看小朋友一样。
江来当然不知道这些,但看到自家哥哥,随即想起,“哥,今天有个孩子,右手被刀斩成了很多块,然后被丢在了同仁门口。”
江继开张了张嘴巴,眉头狂跳,“孩子?”
“应该是个孤儿。”江来摇摇头,“我想……找到凶手。”
江继开眉头皱起,“我知道了,晚些我去打个招呼。”
“嗯,谢谢哥。”
江继开笑了笑,他是法租界中巡捕房的探长,与公共租界的巡捕房虽不是一个体系,却也相熟,所以打个招呼,还是能做到的。
“晚些我也借用一下电话。”余温觉得,自己也得出个力才行,这种丧心病狂的事儿,他们华夏如果不追究,那不是显得更好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