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杀生丸妖化后罕见地被无法抑制的干渴驱动, 理智与意志近乎崩溃。中途虽有意识,却是无边欲海中的一点明灯,很快就被裹挟着沉没深海。但如今变回了人形, 妖性被压制,取回了自己的理智, 却好像更加、更加地——失控。变成人形, 用人形的眼瞳注视她。他才注意到,因着他妖化后急而躁的粗暴举止, 女性的衣衫被粗粗扯开, 手臂上的衣袖划破,露出小片晃眼的白。原先陷在他的毛发间什么也看不出, 可此刻, 此刻……那似乎刺激了他的瞳孔。微缩着。视线上移, 日照透过他的头发坠落她的金色瞳孔,极为明亮。吐息更加灼热。有些东西被刻在了本能, 他喉结滚动, 尽管此前未曾涉猎, 却已知晓自己要做什么。青年腰塌下去,沉的更深。那仰起的白鹤似的颈部, 也在颤动着的青筋和染色般的红色下,渐渐地……低了下去。……人和狗在初桃这里显然是两种待遇。就算是《幸婚》限定的初恋麻仓叶王,也只能得到人不如狗的待遇。玩家毕竟也有过四个丈夫和数量不计的情人, 一眼就明悟了青年此刻动了情的状况——完全是天降艳遇的配置。甚至于, 比起自荐枕席和主动献媚的某某某,这等清冷冰山沦陷失控的模样更为动人。但是,但是——是人啊?他的耳朵也是光滑的触感,长在脸侧, 近似于人类的耳朵,耳廓尖出一点。无论怎么看都是人类。只有那无意识摩挲腿弯的尾巴证明他此前的的确确是个人外。初桃:“……”可恶,变回去!她怒视。呜呜呜还是人。平生第一次后悔对小狗花言巧语!她唉声叹气,却也无法忽视对方好像直到此刻才被正视的**。在杀生丸低下头时,她就熟稔地伸出手,穿过发梢抚着对方的后脑,将动作犹豫的他按下来。可恶,心理作用吗?手感完全没有狗勾的毛舒服。骤然被她按压,挣扎,却在脸贴近、压在柔软的唇角时静默。他以为她要做什么,却就此没了动静。刻在犬族基因的本能,在于千百年来,雌犬在星成熟后的天然不可侵略性。*于动情一事上,雄犬在雌犬面前都处于一个相对恭卑的地位,无论地位,无论体型大小。但行事者在雄犬,是以要保证雌性伴侣的舒适度,要保证她进入状态,要让她足够湿润,能够容忍伴侣体型构造的差距——初桃一痒,唇角被什么湿润的东西舔了舔。是他的舌头。她惊愕地睁大眼,闭着唇,随便他碰。右手顺势抚上了对方身后的尾巴,手掌陷入蓬松的毛发间,摸到了狗勾尾巴上的软骨,他舔他的,她捏她的。但比起撬开唇关的前戏,杀生丸更像是单纯的、机械性地重复。他一遍遍舔舐描摹,力度方向都如一。即使已经做了想做的,眼角却愈发的潮红,急促吐息。一直到初桃的嘴唇湿漉漉,脸颊上也淌下透明的液体,无意识张开了,他才显露出猎手的本能,趁虚而入探入舌尖。方才还小心翼翼,可察觉到口腔中充分湿润的状况后就变得横冲直撞,不管不顾起来。青年的吻实在青涩,并不是多好的体验。面对这样的情况,初桃当然是一边摸着尾巴让他放松,一边将他亲的晕头转向不知所措了。她轻抚在对方后脑的左手下移,摩挲着后颈的软肉。然后,然后——在对方眼底的清明彻底磨灭,迷离成一滩金色的海洋时,忽然一记手刀!乙骨忧的气息比她先到,饿狼一般扑食过去。杀生丸被玩家体质满级的手刀敲晕了。好险。初桃看着自己即将见底的血条,视野都快变成了灰色。有一部分是在刚才和狗勾玩耍时作的,后面和他贴贴又补回了一些。她翻身将杀生丸压下去,拍了拍对方俊秀的、被气红了的脸。原本还不觉得,现在俯视着看下去,他还不是青年呢。介乎少年与青年之间,透着点青涩,只是轮廓更为地硬朗,即将要长成男人的模样。方才察觉到身后的危险,他第一反应就是护着她,强撑起身子。发现危险来自于她本人后,那层薄怒便将他的脸氤氲出更深的颜色,但在晕过去前,既没有反击咬她,还避免了让自己的身子重重摔在她身上。是个好人。但是不好意思,玩家暂时没有贴贴的**!……在杀生丸醒来之前,初桃吨吨吨喝了许多补血的药。将他安置妥当后,又在不远处找到了跟随她摔落下去的破魔弓。不愧是传承五百年的咒具,从这样高的地方摔下来也没有断,只有一点微不足道的折损。但作为消耗品的破魔矢就不尽人意,几乎没有能用的。她捡了几根树枝,磨出尖锐的头部。倒是天丛云不见了踪迹,落的远了些。但那样的神器遍布诅咒与不详,除她之外也无人敢用,好找的很。初桃回来后,青年还没有醒。她摸着毛茸茸的尾巴,一边在想,要怎么样才能让他变回原形?妖怪一般很少现出原型,通常都是被更高强的法宝咒具照耀显形,又或是妖力枯竭无法维持人形,再或是bss战中逼入第二阶段。她手头没有对应的法宝,只能选后面两条。要么趁他病要他命。但是,好像又没到结仇的地步。强扭的瓜不甜,结仇的狗子摸起来也不香啊。要么……把他榨干!精力条清空后不信他不变成狗。初桃意动,于是便在杀生丸醒来后把他贴贴了。他被亲晕了,在短暂的清明中挣扎拉扯,又很快在她贴紧耳畔的夸奖下陷的更深。她得意洋洋。很快就僵了脸色。怎么还、还……不、不行……出不去……可恶……这就是妖怪吗?怎么七天七夜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