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的是你……保护了我们轻语?”柳月还是有些错愕,跟季潇又问了一遍。
一直在一旁觉得自己是个旁观者不方发声的郝慧这下有些忍不住了。
她听着柳月语气中的不信任,反驳道:“这位老师,你要是不信自己过来看看这孩子后面的伤口。”
话音响起,在名利场这么多年柳月轻而易举的听出了郝慧话语中的不满。
她神色不的抬头看向了郝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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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其他人的趋炎附势,郝慧丝毫不忌惮柳月挂着的教导主任牌子,正义正严词的看着她。
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写满了正义。
“这么长的一道口子,差一伤到腺体了,再深一得缝针!你知不知道腺体对一个Alpha来说有多么重要。”
说着郝慧拉着柳月站到了季潇的脖子后方。
在那离腺体只有一距离的地方赫出现了一道刚刚结痂的划伤口子,白皙的肌肤被碘酒与血液染上了颜色,看上去分外刺眼。
这样一个养尊处优纨绔放荡的混世魔王居也有受伤的时候?
而且还是为了保护别人?
柳月看着季潇笔挺的后背,不知道怎么突觉得自己这么久以来对她的看法好像是偏见。
像是当初柳虎给她说的,季潇这个小混蛋……好像的变好了。
“我觉得小学保护学这值得赞扬的事情,还是不要被质疑的比较好。”郝慧说着放开了刚才扯着柳月过来的手。
凉风擦过柳月方才还贴着些温热的手腕,让她不由得有些羞愧,“这位医,你说的对,我接受批评。”
而后,柳月沉了一下,走到了季潇面前,道:“季潇,不好意思啊,老师应该谢谢你才是。”
季潇看着柳月对自己转为友好的目光,摇了摇头,“没关系的,柳老师。”
她想,如果这样能让柳月以后可以不往自己伤口上泼盐水,把剜自己腺体的刀子故意磨钝,或者按下那个释放鲨鱼的按钮,一不委屈。
“嗡嗡……”
这时,安静的诊室里突响起了手机震动的声音。
柳月看了一下手机,忙道:“糟了,我得走了,市中还有个会要开,已经迟到二十分钟了。”
“那你要去东边的停车场开车吗?”郝慧闻言忙问道。
柳月拍了下脑门:“该死的,你不说我忘了。”
校医院在西边,而附中又是A市大的高中,从这边走到东边的停车场至少得花小十分钟。
郝慧看着柳月这颇具有反差感的样子,不由得在里笑了一下。
她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道:“你要是不介意我送你去吧。我正好要下班了,车在门口。”
“可以吗?那太谢谢了。”柳月脸上瞬从方才的郁闷换成了欣喜,她一边跟郝慧向外走着,一边对季潇半叮嘱半威胁的提醒道:“还有,你会考一定要好好考,别让我们家轻语白费力,听到没有?”
季潇被吓了一跳,忙头了下头,保证道:“听到了,柳老师。”
渐渐的高跟鞋的声音远去,诊室里又一次只剩下了魏轻语跟季潇两个人。
出奇的安静重新笼罩在房里,季潇跟魏轻语两个人互相看看,像是有话要对对方说,又像是没有。
风静静的从纱窗吹进室内,带起一阵消毒液的味道。
魏轻语瞧着柳月还留下门口的残影,率先开口道:“她是我阿姨,你应该没有见过吧。”
季潇也不知道原主见没见过柳月,只顺着魏轻语的话感叹道:“哎,原来你身边还有本小姐不认识的人。”
听到季潇这句话,魏轻语的里多了几分不平静的波动。
少女青绿色的眸子定定的望着面前的那个少女,冷冷的讲道:“是你主动疏远我的。”
像是在提醒,却又带着一层隐隐的幽怨。
微凉的薄荷贴在季潇的额头,金橘色的的眼瞳微微颤动。
她好像无意踩到了魏轻语的雷。
房里更安静了,西斜的日光给两人之笼罩下了一层朦胧。
魏轻语看着放在桌上的纱布,穿过那层暮色站到了季潇的身后,“差不多晾干了,我给你盖上纱布吧。”
“哦……好。”季潇微微了下头,乖乖的将自己的马尾握在了手中。
少女的手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方才的那番对话,失去了平日的温热。
似有若无的擦过本敏感的后颈肌肤,留下星星的微凉。
季潇看着地上投映下的魏轻语的影子,突想起小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