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早准备好了一样, 那张画着一棵精致圣诞树的红色贺卡上写着一行：圣诞快乐。
魏轻语潇洒的字体在灯光的照射下下分外漂亮。
苹果的清甜顺着季潇的鼻尖流入她的心腔，一下填满了她方才还有些空落的心腔。
她从来都没有到过自己能有荣幸收到魏轻语的圣诞礼物，这简直是她求生路上的一个里程碑式的成功！
季潇看着手里这颗红彤彤的苹果, 说上来的喜悦推着她的嘴角微微扬起。
好像除了成功的喜悦，她的心里还萦绕着另一种甜蜜的情绪。
说清, 也明。
像是蒙着一层雾气，怎么也看清楚。
但既然魏轻语给了自己圣诞礼物，是是意味着自己也可以给魏轻语送去自己给她准备的圣诞礼物？
“当当。”
魏轻语刚走自己的书桌前, 还没有坐下，更加轻快的敲门响了起来。
她像是预料到了什么一样，心脏由得期待又紧张的跳动了起来。
少女将自己的房门推开，隔壁房间那投入走廊的一束的光亮刚刚被收。
一颗比自己刚刚送去的苹果还要大一圈的苹果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
像是刻意学着自己的样子, 那个苹果的底下也放着一张贺卡。
圣诞快乐后面的“魏轻语”三个字写的格外遒劲有力，并没有墨水被晕染开的痕迹。
看起来像是早准备好了，但是迟迟没有送出去一样。
魏轻语清楚的听到自己心腔滚动着的那颗名为“喜悦”的糖球。
拒绝过很多礼物的她从来都没有过, 受人馈赠原来也可以有这样的感觉。
少女轻轻嗅着卡片上残留着的桃子白兰地的味，坐了自己的椅子上。
已经熄屏的手机却闪烁起了呼吸灯。
23:45
【XwX：大佬应该睡了吧, 抱歉刚才有事情。】
23:50
【大佬晚安。】
魏轻语捧着那颗漂亮的红色苹果跟手机走到了窗前。
纯白的雪地上还投映着季潇房间那一方暖黄色的灯光, 少女一小截影子在窗前若隐若现。
如果可以魏轻语好将这一刻的时间画上一个无限符号。
这样她没有那么多的顾虑，也用担心那么多来自未来的可知。
试探的感情可以在这一颗苹果反复榨取甘甜, 偷偷的开出最丽的花。
“咚——咚——咚——”
楼下的座钟闷沉的音隐隐约约的从门外传来, 提醒着魏轻语时间还在流失。
手机的屏幕已经熄灭, 她在心偷偷：晚安。
而后的日子过的也算是平静，冬日放学后的路上, 季潇跟魏轻语带着这一抹小小的暧昧走在四人组的右侧。
夕阳将她们的影子斜斜的投映在雪地里, 肩膀微微碰的安静的朝前走着。
农历新年这样在噼里啪啦的爆竹如期而至，整个A市笼罩在过年的红色海洋。
初五午后, 一辆格外阔气的黑色保时捷卡宴停在了季潇家的门口，后面还跟着一辆保姆车。
季青云整理着他新换的黑紫色西装，从车上走了下来，在吴姨的迎接下径直来到了客厅。
通宵肝副本的季潇刚醒，下楼的步伐还有些轻飘飘。
“啊……爸爸怎么来的这么早啊。”
“早了，潇潇，我已经让造型团队带着礼服跟化妆师来了，试一试礼服，做个妆造，一会到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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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青云说着，驾轻熟的拍了拍手。
在外面的人架着礼服提着化妆箱浩浩荡荡的走进了客厅，像是云一般蓬松的礼服裙子瞬间堆在了季潇的眼前。
她差忘了，今天晚上有一个很重要的晚会。
上流圈的人都会到场，季青云算带已经分化了的自己去世面。
趁着季潇挑礼服的时候，季青云看着二楼紧闭的那个房门，问：“轻语呢？怎么没有看到她？”
季潇闻言立刻停下了看他们给自己展示礼服的眼睛，警惕的问：“怎么？爸爸她？”
“是过年的时候也没有看她，有些担心，毕竟这是她第一个没有爸爸妈妈陪伴的新年嘛……”
正说着，玄关处的门被人开了。
魏轻语背着书包从图书馆学习来了，而在进门的时候她听到了季青云的那段貌岸然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