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就端坐在星河之中。
那略干的长发带几分凌乱的贴在她的脸侧,小巧圆润的鼻尖还染着几分没有褪去的粉红。
饱满的樱红色唇瓣勾起了一抹漂亮的弧度,在灯光下同那冷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性感又诱人。
扑通,扑通……
季潇听得到己心腔传来的咚咚声。
这的她,怎么能不让人心动。
季潇看着魏轻语不然的眨了下眼睛,那种脸颊燥热的感觉又一次降临在了她的脸上。
她忙一边揉着头发,一边没好气的对司机呵道:“哎呀,开这么热的风,大夏天的,热死了。”
说着,季潇就又过了头。
路口的黄灯变成了红灯,降下温来的车子缓缓的在红绿灯下停了下来。
窗外一棵纤细的树正在灯光下跟狂风做着斗争,被打湿的嫩绿叶子落了一地,随着流水堆积在了一旁的下水道口。
季潇想着,微微勾了下唇角。
她觉得己就是这棵树,顽强不甘的跟这个已经写好结局的界做着斗争。
从不想死,到想改写剧情让魏轻语属于己。
人总是这么贪婪,又沉溺在贪婪的欲望中不可拔。
孜孜不倦,如此往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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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将整座城市提前拉入了夜晚,漆黑的天空望不见星星,只有瓢泼似的大雨冲刷着窗棂。
屋外狂风肆虐,一片汪洋,房间里却是灯光温暖,安静祥和。
蒸腾的热气将巨大的落地窗覆上了一层白雾,一朵朵小白花开在中。
像是那荼蘼花,又不像是。
雨水不断的冲刷着玻璃,小白花却依旧团团簇簇的开在玻璃上。
在灯光与狂风骤雨的两方照射下,看起来格外有一番意境。
只见少的手指轻轻的在玻璃上游走,又有一朵小白花出现在了玻璃上。
幼稚又漂亮。
季潇舒服的躺在浴缸里欣赏着己这一玻璃的画作,抬手拿过还在播放动漫的平板拍了一张。
调色,裁剪。
季潇将己做好的照片截取了一分,格外满意的将原主设置的那简笔小人的交头像换成了这个。
泡澡泡的差不多了,季潇围着一条白色浴巾就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她捧着平板欣赏着己新换的头像,湿漉漉的长发下露出一张笑脸。
没有人知道她画的这些小花是什么。
没有人知道这些小花代表着什么。
季潇捧着只有己知道的秘密,偷偷的在心野上种上了一棵荼蘼。
她想,要是己手臂上这个疤痕去不干净,那就纹一朵荼蘼上去。
刚刚换好衣服回到卧室里,季潇就看到一只瓷白的高颈小花瓶端庄典雅放在己的桌子上。
己要的花艺工具已经被吴姨准备好了,正紧挨着己拿回来的那束荼蘼花。
季潇小心翼翼的拆开绑着花束丝带,整理起了魏轻语送的这些花。
虽然方才经过了暴雨的洗礼与打击,但是躺在桌上的荼蘼状态还是很不错。
白嫩羸弱的花瓣上缀着一颗颗雨珠,嫩绿色叶子带着细小的倒刺生机勃勃。
苏轼有云,“荼靡不争春,寂寞开最晚。”
荼蘼是春日群芳中开得最晚,是花期开得最久的花。
春末花开,夏末还能见到。
季潇修剪着手里的花枝,希望己能这。
那……魏轻语呢?
“荼蘼花的花语是什么?”
“最后的爱人。”
风轻轻的吹拂过季潇的脸颊,暴雨前两人的对话在季潇的耳边响起,少那模棱两可的话让季潇浅笑了一下。
哪怕是后还有的解释,仿佛显得有些欲盖弥彰。
这么想着,季潇一时恍神,让手里的花枝失手掉到了桌下。
那柔软的白色落在在地上,让季潇格外心疼。
她忙蹲下身子将花拾起,却不想一抬头直接撞上了书桌的抽屉底。
“咚。”
像是有空荡的声音响起,让季潇不由得怔了一下。
她记得她的抽屉满满当当的,不可能会发出这这空的声音。
季潇带着疑惑的眼神朝抽屉看去,却在两个交错的横梁之间看到了一个细小的卡扣。
她伸过手去拉了一下,一个位于书桌后方的暗格空间就被她打开了。
季潇拿手电筒照了进去,干净的小空间里整整齐齐的放着好几个本子。
从卡通到纯色,从发黄到崭新,竟然像是原主的日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