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瞳子中波光潋滟。
魏轻语就这样看着季潇，在鼻腔中轻哼出一个默许音节：“……嗯。”
月光代替日光，桃子温香裹着白兰地凛冽，在朦胧雾气窗户上落下一片皎洁。
随着魏轻语倚在季潇肩头微扬起脖子，季潇给她永远留下了只属于自己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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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确认了彼此，昨晚两个人折腾得点太过，薄荷桃子一坠入白兰地中，直到凌晨四点才勉强散去。
天边刚刚翻出鱼肚白，整个城市正在逐渐苏醒，而季潇却跟魏轻语依偎着刚刚进入了梦乡。
不谙世事小橘如往常一样上楼去叫季潇跟魏轻语起床，就被吴姨拉住了。
小橘脸上还带着不解，吴姨就给她比了一个“嘘”手势，一边拉着她下楼，一边道：“不要上去了。今天天气难得这好，魏小姐也难得没工作上事情，就让小姐跟魏小姐多睡一会吧。”
小橘听这吴姨这话，脑子这才从昨天下午钝钝转了过来。
她恍悟对吴姨点点头，跟着她轻手轻脚走了下去。
麻雀绽开翅膀，略过了平安夜晴朗天空，转眼间太阳就早早地被月亮代替。
平安夜在日暮降临时候走了热闹繁华，张灯结彩店铺让夜晚不像夜晚。
昏暗房间也在这时传来被子耸动声音，季潇从一夜好梦中醒了过来。
她睡眼惺忪，一双温暖手就落在了她脸上，“醒了吗？”
季潇知道这是魏轻语手，便耍赖般整个脑袋都靠在了她怀里，裹着温暖被子，对她点了点头：“嗯。”
魏轻语看着季潇，格外温柔揉了揉她脑袋，道：“那穿上衣服，咱们出去逛一逛。”
没散尽薄荷香气还残留在魏轻语身上，季潇嗅着略想了一下，道：“……今天是平安夜吗？”
魏轻语点头，“对，外面看起来很热闹。”
“好。”季潇答应着，就抬起头魏轻语讨了一个迟来很久“早安吻”。
因着西方圣诞节国内春节差不多，跟除夕相对平安夜也就越是傍晚节日氛围越浓郁，就连前不久新建成巨型摩天轮因为平安夜原因也没关闭，一轮金黄圆横跨在河面上，看上去格外壮观耀眼。
“哇，真好看。”季潇望着摩天轮，不由得感叹。
“那走近一点去看。”
魏轻语说着就挽过季潇手臂，带着她朝摩天轮方走去。
尽管已经晚上，夜风擦着湖面过来冷得让人打颤，可是乘坐摩天轮人还是排了长长一溜。
季潇就这样被魏轻语挽着，无视队伍一般朝前走着，直到停在了另一支较短前进速度也较快队伍最末端。
微凉风撩起季潇鬓边几缕碎发，她后知后觉看着魏轻语：“你是不是提前买好了快速票？”
魏轻语挑了下眉，反问道：“难道你不想坐这个吗？”
少眼睛亮闪闪，满是笑，让季潇无法反驳，也不想反驳。
她迎着风伸过手去帮魏轻语整理着她脸侧被风吹得些乱头发，轻声道：“谢谢。”
那温软手指擦过魏轻语额头，在上面留下点点暖。
魏轻语就这样看着季潇，视线里却好像又看到了什东西，她略微握了一下季潇手臂：“你在这里等一下。”
话音落下，还不等季潇反应过来，魏轻语就从队伍中快步走了出去。
那红色围巾被风吹着在季潇视线里飘摇，还不等她继续追寻着魏轻语身影，又一抹红色闯入了她视线。
“姐姐。”一个小姑娘说着蹩脚中文，拿着一束开鲜艳玫瑰站到了季潇跟前。
小姑娘身形高挑，臃肿棉衣却衬得她格外削瘦，卷曲金发下是一张被冻得通红小脸。
她看上去些怯懦，是看着魏轻语跟季潇互动判断她们是情侣，才着胆子来个两个外国人推销。
季潇一眼就看出了小姑娘思，她看着在寒风中小姑娘，微微蹙起了眉头，用流利英文她讲道：“这冷天，你怎出来卖玫瑰？”
“因为今天晚上是平安夜，跟妹妹想买掉这个花，后去买一顿晚餐。”这说着，小姑娘便又开始用英文推销起了她手臂上挎着满满一篮子玫瑰：“姐姐您放心这些玫瑰都是今早们两个人从西边温室中采来，是最好玫瑰。您不用担心您爱人不喜欢，敢您保证，这是今晚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