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 上一世,两个世界的求婚,魏轻语都说了愿。
那枚白金色的指环就这样恰恰好好的戴在了她的中指上, 仿佛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
天空逐渐进入了夜晚的黑暗,道路两旁亮起了明黄色的路灯。
魏轻语坐在副驾驶端详着季潇自己戴上的戒指, 灯光在她的脸侧忽明忽暗,洋洋洒洒写着的都是欣然。
她觉得这戒指完美的无可睥睨,可有人却觉得带上戒指的她才真的是完美的无可睥睨。
车子在视线昏暗的地下车库停好, 两人便一同进入了电梯。
明亮的灯光这狭小的空间照亮,魏轻语伸手按下了她的楼层。那红色的圈刚刚亮起,一阵紧密的温热就贴在了魏轻语的腰际。
季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悄无声息的站在了魏轻语的身后,温软的唇若即若离的靠在她的耳后, 徐徐地吐着温吞的气息。
这人看起来很老实,实际上却在偷偷的撩动人心。
魏轻语耳廓划过一阵电流,酥麻在她的心尖蔓延, 她佯做淡定的反手握住了季潇放在她腰际的手,小声提醒道:“有监控, 季潇。”
季潇听着依旧从身后抱着魏轻语, 被魏轻语握在手心的手慢慢转动着,同她十指相扣在一起。
新带上的小环轻轻碰在一起, 无形中在掌心描摹着暧昧。
直到电梯的楼层变了两个数, 季潇这才缓缓地从鼻腔中哼了一个“嗯”。
后电梯送着两人到了魏轻语家门口, 指纹锁在安静的走廊中发一声清脆的滴。
玄关处的感应灯恰到好处的欢迎主人回家,魏轻语刚要抬手开灯, 曾经在玄关处上演过的景便再一次重现了。
季潇按捺到进门, 刚门带上就把下巴重新放在了魏轻语的肩膀上。
她微微弯着腰,从后方箍住了人, 两个重叠在一起的影子便投映在了勉强透着窗外霓虹光点的地板上。
玄关处的灯又一次灭了,黑暗就这样蒙住了魏轻语的视线。
耳后温吞的气流徐徐落在她被放大的感官上,掀起一阵阵难以抚平的悸动。
这种感觉不能说不好,但确实也让魏轻语略微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她微微转动着手腕,讨道:“先让把灯打开,季潇,看不见。”
季潇却依旧从背后抱着魏轻语,一面吻着她的柔软的耳垂,一面讲道:“看得见就行。”
这句话让魏轻语猛然间失神,那方才就闻着熟悉的桃子白兰地的味道更加真切的包裹住了她。只是还不等魏轻语再多回忆,一阵失重便从她的身上传来。
她下识地揽住了面前人的脖颈,修长的腿跟着就搭在了那纤细的腰上。
季潇就这样托着魏轻语,坐到了一旁的柜子上。
前不久刚刚被重新装饰好的柜子就这样又一次被破坏掉了,昏暗的房间剥夺了魏轻语视线,不安却被紧紧搂着的那人冲散。
厚重的大衣落在了地上,麂皮裙透着身下木板的微凉渗进魏轻语的身体。
只是她还没有觉得冷,一个滚烫的吻就如疾风暴雨般落了下来。
许是方才偷偷约定了终身,季潇的吻分外的炽热。
她就这样捧着她温软的脸,粗放的描摹着她唇的轮廓,一下又一下,不知疲惫。
像是黑暗中的熊熊燃烧的火焰,烈酒的味道划过魏轻语的喉咙,让她也不由得被这种暴戾感染,主动迎合着抬手搭在了季潇的肩膀。
冰凉的墙同炽热的吻形成了鲜明的比,不消片刻魏轻语的呼吸就乱了节奏。
靠在季潇肩胛的喘息仿佛是不游泳的人玩命似的潜入了水底,方才才被人救上了岸。
桃子白兰地的味道在魏轻语的舌尖绽放,她微微倾身脸颊靠在季潇的肩胛,轻缓的在她耳边讲道:“像是易感期了一样。”
季潇笑了一下,压着嗓子在魏轻语的耳边讲道:“可能真的易感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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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声音不大,特在“易感期”个字上落了重音。
魏轻语听着不由得抬起手勾起了季潇颈后的长发,小巧的鼻尖微微蹭着,灼热的气息落在上面。
黑夜无声无息的笼罩着许多隐秘,这则是她们两个人之间独有的秘密趣。
桃子白兰地的味道在房间中无形的发酵,比那酒杯中的酿造酒更加纯粹,也更加诱人。
玄关的柜子不是一个很好的地方,季潇托着魏轻语转移了阵地。
魏轻语在桃子白兰地的味道中躺进了柔软的沙发,她望着是视线上方的季潇,询问道:“什么时候换的香水。”
“来接你前。”
季潇讲着,便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