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对曼青趁虚入的人也少。
魏轻语没有别的办法,她只在参加完葬礼便像个没事人一样回到司继续工。
开会决策,融资上市。
魏轻语又变成了季潇第一次见到时,瞳里写满了冰冷警惕的样子。
她失去了亲人,爱人。
就这样孤独的活着。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可她也是一个人,还有季潇陪在她身边。
是星星,是月亮。
是在她晚上习惯性惊醒时,穿过窗户吹拂过她脸颊,重新哄她入睡的夜风。
过一年,曼青就在魏轻语杀伐果断的决策下,迅速成为了业内首屈一指的龙头。
那些原本趁魏轻语痛失爱人时,瓜分曼青资源的人纷纷敛了爪牙,俯首称臣。
炎热的夏季又一次到,写字楼隔绝了室外的蝉鸣,清凉的空调吹得人直觉得舒畅。
为娱乐八卦中心的茶水间,又有人议论起了这件事。
“你说魏总她怎么就这么厉害?一年还到,咱们司就首屈一指了。”一个新入职的Alpha感慨道。
身为司员工的Alpha屑的笑了一下,“你这就觉得厉害了?那你是道她当初怎么从季青云手里把曼青抢回的。季青云多么一个阴险狡诈的人,没手腕行?”
“是说魏总的婆就是季青云的女儿吗?”一个Omega插了进。
新人Alpha端着咖啡杯的手顿住了,满脸的失落:“婆?我的大美人有婆了!”
员工Alpha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你是个新的呢?”
“有的,但是已去世了。”Omega解释道,“据说是为了保护魏总,小心中弹大动脉血过多,当场死亡了。”
“也是可惜,听说那个子弹只偏一,就会是大动脉破裂了,撑到救护车还有救呢。”员工Alpha露了惋惜的表情,“咱们魏总也是长情,上次我去送资料,就听到晋总劝魏总开始新生活,我站在外面瞬间就感觉到空气冷了。”
“什么长情啊,说定就是没她看上的罢了。”一阵哂笑从门口传,一个打扮妖艳的Omega站在了几人中间,
季潇听着忍住蹙起了眉头,正在聊天的几个人也纷纷向她投去满。
可那个Omega丝毫没有收敛,继续对新人Alpha讲解道:“小朋友,你还是喜欢魏总这样的Omega,她就是那种专门吸人家运势的扫把星。克妻克父才换了这么一世的……”
“啊!”
只是女人的话没有说完,就传了一声尖锐的惨叫。
运的咖啡机道怎么了,对着她的杯子突然加大了流量,滚烫的热咖啡就这样一下全都浇在了她的手背上。
那被她精心养护的手背瞬间通红一片,轻薄的肌肤上似乎还有水泡隆起。
这人本就是长舌妇,在组里也受待见,几人说着还有计划书写,随手给她丢了两个人道义冰块,便离开了。
季潇坐在一侧的吧台上,静静的看着这个女人往自己的手背上疯狂冲凉水,睛里滚着的火苗无论多少凉水都无法冲灭。
所有人都以为魏轻语已强大到就连爱人离世都无法打败她,像这个长舌妇方才的言论也是层穷。
可是只有季潇道,自己始终都是魏轻语的软肋。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在那安寂到听到一丝声音的白色小洋楼里总会传断断续续的啜泣。
巨大的落地窗倒映在地上,窗棂交织,就像金丝笼一样笼罩在女人的身上,将她束缚囚禁。
月色依旧皎洁,却再温暖。
桃子白兰地的味道随着倒在地上的酒瓶,萦绕在魏轻语的身边。
那玻璃瓶子里的星星纸被一张一张打开,少女那被她一字一字教的熟悉笔迹洒脱的印在上面。
那从未被说的表白,含蓄炽热的展现在魏轻语的面前。
让她觉得自己离季潇是那么的近。
魏轻语就这样握着这些纸条,看着远处的门。
就好像那个永远都按套路牌,永远赤诚灿烂的少女下一秒就会推门回一样。
可是直到黑夜被太阳的光线划破,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落进魏轻语手掌,她都没有等到那个已离开她们的家很久很久的少女回。
两只啁啾的麻雀停在了窗前,□□削瘦的脚背坠下几颗清澈的珠子。
无论是这样坐在房间里重复等了多少次,泪水还是会顺着脸颊滑下。
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