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有人喜欢字画,有人喜欢瓷器,还有人喜欢刀剑。如果喜欢刀剑的人偶然得了一幅字画,不喜欢,就找人换。
等值的交换。
我非常诧异地问:“这么好的东西要拿出来换,能有什么宝贝能有十二生肖的价值,去了也是白去……”
南风没好气地说:“我这好心带你去,让你长长见识,你以为是个人就能进去吗?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如果不是看在你上次救我的份上,我才不叫你去。”
“好,出发之前叫我。最好带我认识几个人。”
我对古玩儿这行没什么兴趣。
古董的古,也是骨。
胡全乐就因为倒腾古董,差点儿成了枯骨。
而且很多骗局都是从古玩儿圈里传出来的,像什么仙人跳,古董托儿之类的骗局,都能以最朴实的套路玩儿出花来。
比勾搭谁家媳妇儿的仙人跳,酒托找冤大头的手法高明多了。
局中局,计中计。
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胡全乐铲来铲去铲来个假货。
有人说,古玩自古就是玩儿人,一点儿没错。
回不到海瑞酒店,就不容易打听我爸的过去,这挺伤脑筋,托南程的关系肯定能进去,不过我又拉下来脸。
正当我找不到理由时,南程给我打来电话,说是秦肖玉疯了。
当我赶到南程所说的一所小院后,看到秦肖玉被关在房间里,她时儿哭,时儿笑,一会儿又开始撕开身上的衣服,把布条吃到嘴里,吞了下去。
“秦肖玉,你不要装了!”我说。
但她好像没有听到一样,继续撕扯着衣服吃,没一会儿的功夫连文胸都撕开了。
一个女儿如果连最后的羞耻心都没有,那多半是疯了。
南程叹了口气,“这才刚回来多久人就疯了,我怀疑她是装的。”她对手下使了个眼色,有人打开了门,拿着衣服给她披上。
她突然暴躁起来,冲向南程,一把掐住南程的脖子,“放我出去!我要杀了你!”指甲深深扎进南程的肉里,其他人不敢使劲儿拉扯,生怕南程伤得更重。
情急之下,我一拳打在秦肖玉的脸上,她这才松了手。
几个人再次把她按住。
她接着又是哭,又是笑,又是打滚。
如果秦肖玉疯了,那么最重要的线索也断了。
南程被人挟持,心里自然不太痛快,对我说:“陪我去喝点儿吧。”
我点点头。
路过监控室的时候,我看到有两个人正对着电脑弄着什么。
南程的脖子上有伤,她穿了一件立领的女士体恤,把她的身材衬托着更好,老粮站那里有一家酒吧,冷冷清清的。
我们点了酒。
南程喝了一小口,“她要是疯了怎么办?”
“找个地方扔了,让人跟踪是最好的办法。”
正说着话,有几个非主流的小青年进来了。
在两千年的时候,还没有非主流这个词语,但夸张的染发已在海瑞流行起来,再加上脸上都是文身,活脱一群小鬼儿,洋相。
但血气方刚的小青年都十七八岁,没想以后怎么办?
南程把头扭到一边。
酒吧里还有两男两女,两个女的长相一般,不过对于小青年来说没关系,只要是女人上前开始搭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