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忍着怒气,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我要爆发。但最终我平静地说:“好,你有你的选择。但,从今天开始,如果对立,我不会手下留情!”
离开逍遥房,我朝着别墅外走去。
南风和南程一左一右跟着我走在两边。南风安慰我说:“童博学,别伤心,人各有志。”南程也道:“博学,她会后悔的。”
我苦笑,同时搂住两个她们姐妹的肩膀,“没关系。留下一个,出来两个,好像也不亏!”我搂了一下,放开她们后打了个电话,只说了一句:“我已经出来了。”
南程道:“车已经在外面我等了。”
到了桥边,有车停在路边,南程的车,南风本不想上,但我拉着她也上了车。
南程奇怪地问:“你不是打电话叫车了吗?”
我勉强笑了一下,“坐你的车更舒服。”
南风在我身后道:“我说姓童的,你是怎么让断指轩辕在最后一局押上全部的筹码呢?万一你要输了呢?只要你有一点儿疏忽,你的命就留在这儿了……”
我点了支烟,抽了一口,“有些时候,要学会现学现卖。”
南风忍不住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很简单,我跟千手阎王学的,在烟里夹了点儿东西,是我朋友经过改良的,不会让人的眼神涣散,非常容易陷入被催眠的状态。”
其实,我来之前,就想到会有赌局,所以我把烟带在身上。虽然不见得用得上,但有备无患。
师父对我说过,凡是多想一步,江湖路上倒下的就是别人。
南风恍然大悟,“原来。你这只老狐狸……”
外面的风更大了,月亮如白天的太阳一样,惨白惨白,经过树林的时候,夜猫子在树上叫着,我们刚要转弯,车就熄火了。
南程踩了踩油门,不管用,把车停好,又拧钥匙,还是打不着,她自言自语道:“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
我看了一眼仪表盘,“没油了。”
南程有些诧异,也下意识地看向仪表盘,“不对呀,今天来之前,我刚加满的。”
我淡淡地说:“这是有人动了手脚,应该是老朋友,如果搞刹车油,恐怕我们三个今天都折在这了。”
南风道:“你是说南一龙……”
我摇头,“肯定不止,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月黑风高杀人夜……”
话还没有说完,后面就传来几束汽车灯光,并排行驶在一起,显然是想把退路赌死。前面也突然亮起更多的灯光,把路堵得死死的,车门纷纷拉开,从车里跳出一个一个手持棍子大刀的打手,足足五六十人。后面的车也停了下来,三辆九米长的大货车。
南风掏出手机,“先不要下车,我叫人。”
我说:“来不及了,他们不会给我们那么多时间。”说完,我下了车。
站在最前面的就是南一龙,还有腮上沾着纱布的布朗,让我想不到的是,老太监也在,身边自然少不了被羞辱的楚飞雪,她脑袋上也缠着白布。
我真想不通,楚飞雪为什么不离开这个地狱。
还有一个我不认识,不过他怀里搂着个男的,我想起唐刀跟我说过的话,这个人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老同鬼。
他们身后站着六个人,应该是六大金刚。
不过,我没有看到鬣狗。
这家伙想必是被打怕了,每次出现,受伤的总是他。
南程和南风也跟着下了车,看到眼前的阵势也不由地紧张起来。师父还对我说过,遇事慌乱,等于自杀,无论形势怎么样,都要藐视敌人。
我淡然地抽着烟。
南程走了出来,大声道:“一龙,你想干什么?愿赌服输你不懂吗?”
南一龙冷笑,肩头扛着刀,来回走动,“我当然懂。”
南程又问:“那你带着外国佬,还有老同鬼,是什么意思?”
南一龙道:“布朗是我的朋友,更是我哥的好朋友,今天我们来,跟你们无关,识相的马上给我让开,这是我跟他的私人恩怨,跟赌局无关,如果你们不走的话,到时候刀枪无眼!”
南家表面上看固若金汤,实际早已腐朽不堪。
内斗严重!
我真搞不懂为什么没有外部势力渗透进去。
就在这时,从树林里走出两个人来,是龙一凯和玉春楼。龙一凯肩膀上扛着一把喷子,玉春楼手上也戴着指刀。
龙一凯笑着说:“师父,我来得及时吧。看看,新家伙,12毫米口径的喷子,七发子弹,能喷倒一片人。”
我点点头,“好东西。”
他冲着对面的人喊:“来啊,谁有种敢上来,我一枪喷死他。”
枪的威慑力太大,南一龙一脸胆怯。
倒是老同鬼一脸平静地看着,老太监朝着身后一挥手,有人也递给他一把枪,虽然是自制的火药枪,但近距离的杀伤力也很大。
又有人从树林里走了出来。
唐刀走了出来。
树林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十几个拿着武器的打手站了出来,应该是唐刀叫来的人。
虽然人数上没有南一龙的人多,但也可以稳住阵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