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马上就能失去战斗力,我刚一伸拳打向他的肋骨处,他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拳头,靠着自己强大的力量慢慢向外掰动我的手,一个侧踢,击中我的腹部,我被踢出老远,重重地砸在茶几上,茶几瞬间四分五裂。
但他并没有马上追了上来。
因为他在踢我的那一刻,我用左手甩出了一张牌,他没闪开,扎进了他的锁骨上,猛地向后退了两步,他举起了胳膊,却因为铁牌再次放下,咬着牙嘴角抽动的,硬生生把铁牌从身上拔下,甩向了我,我随手抓起茶几的木制的茶腿,挡在面门前。
而我也挣扎着爬了起来。
目标已经走了,杀手想追也追不上去了,他索性盯着我起来。
可我脚下不稳,刚刚站起又倒下了。
杀手一步一步朝着我走过来,停在我面前,踩住我的脸,“你是一个合格的对手,有你这样的身手的人已经不多了。”
我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你到底是什么人?”
杀手道:“带上你的疑问去应阴曹地府吧。”他蹲下,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涂着剧毒氰化物的匕首横在我的脖子前。
死亡离我如此之近!
我曾经惧怕死亡!
但此时此刻,我没有恐惧,只是不甘!
杀手刚要划开我的脖子,突然一声枪响,子弹打在杀手的肩膀,他马上意识到外面有人,再次挥起了刀,又是一声枪响,子弹打在刀身上,匕首一下子飞了。
他意识到事情不对,向后打了一个滚,捂着受伤的肩膀直接从三楼的窗户上跳了下去。
但让我奇怪的是,杀手跑了,那个在暗处开枪的人却一直没了动静。
我在地上躺了一会儿,挣扎着爬了起来,但也不敢贸然探出头来,因为我不知道开枪的人到底是冲着谁来的,可能一个活口也不想留。
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我也紧张到了极点。
“四爷,四爷……”玉春楼的声音传来,但声音里却透着一股虚弱。
我大胆地走了出来,看到玉春楼浑身是血地走了进来,一条腿已经瘸了,我一把扶住她,急忙问:“春楼,你怎么样?谁把你伤成这样?”
她大口大口地喘气,“我撞车了。我把她们送走了,又回去拿枪……”
我掏出她口袋里的枪,架起她的肩膀,立刻把她送往医院。玉春楼受伤较重,住进病房,而我多是皮外伤,小指骨折,倒是没什么大碍。
在医院里,暂时安全。
我有些无聊,到厕所门口抽着烟,盯着玉春楼的病房。就在这时,有个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的医生抱着一个夹子推开了我病房的门。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医生的胳膊开门有些别扭,护士进病房,都是伸手推开门,而这个医生虽然一手抱着书夹,但却是用肩膀顶开的门,显得有些费力,手抬起一点,握住把手,才推开了门。
不对!
我立刻冲了出来,一脚踢飞玻璃,“呼啦”惊动了周围的人,我迅速地抓起一块飞溅的玻璃,医生握着一把手术刀已经对准了玉春楼的脖子,我直接把玻璃甩了出去,扎中了他的后背,他一个前倾,手术刀扎破了枕头。
在医院里,我也不敢掏枪。
杀手见没有成功,甩出手术刀,我突然地推门,刀扎进门上,他趁机夺门而出。
玉春楼挣扎着起来,我扶起她,“我们被人盯上了,走!”
有医院的工作人员要拦我,我从口袋里掏出两千多块钱扔到地上,“这是赔给你们的,谁敢拦我,死!”就这样,我带着玉春楼离开医院。
走出医院。
阳光有些晃得我睁不开眼睛。
我被人盯上,海瑞恐怕我是待不下去了。
我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到宾馆,想拿走我们的东西。
但我推门的那一刻,就感觉有些不对,房间里有人来过,门突然被人关上,接着从卧室里走出四个拿着大刀的蒙面人。
我顿时明白,有人买通了宾馆,杀手在这里等着我们。
我放开玉春楼,让她靠着墙壁,也不说话,胳膊轻轻一甩,两把匕首就握在手里,我本不想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但杀手步步紧逼,我无路可退!
四个人缓缓向我走来。
呈圆形把我围住,玉春楼则强忍着疼痛开始开锁。
几把刀劈向了我,我握着匕首向前走了两步,几道白光闪过,四个人的手腕全都受了伤,刀掉到了地上,刹那间,他们的脸色陡然变得惨白。因为他们不是我的对手。虽然他们受了伤,但没有后退,看样子是想跟我拼拳脚。
正前面的蒙面人终于冲了过来,飞踢一脚,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脚,一伸腿踹向了他的膝关节,他惨叫一声,捂着腿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另外三人这才慢慢后退,他们感受到了我的杀气。
只是随意一出手,就马上让人失去战斗力,如果我想杀了他,他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
客厅的空气仿佛凝固,死一样地沉寂。
只有玉春楼艰难开锁的声音,外面的门上应该被人插进钥匙,开这种锁需要很强的技巧和时间的消耗,突然“咔嚓”一声,门锁开了。
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