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头子还想看看精彩表演呢,切手指我看过不少,但舔泔水我还真没见过……” 南一华似乎不知道季老头是什么人。 就是我,对他也不了解。 南一华指着他大骂,“哪来的老不死的,马上给我滚,敢挡我的路,去你妈!” 季老头并没有让路,却冲着南旗航道,“小南子,你说你南家怎么出了这么个东西,子不孝,父之过,你不教育,有人替你教育!”说着,突然一个大嘴巴抡在南一华的脸上。 这一巴掌力量非常大,再加上南一华本来就瘦,一头栽倒在地。 南旗航的脸色非常难看,阴沉着说:“季老,我的儿子暂时还不需要您教育,因为我还活着。” 季老头却不以为然,喝了一口茶道:“我不教育就是了,但是吧,赌局还没结束,他就想跑,有些说不过去,我这热闹还没看完。” 南一华从地上爬了起来。 南旗航也没再说话。 所以,南一华就没敢再跑,被季老头揪着衣服回来了,来到赌桌前。 中间的小插曲已经结束。 即使刚才没换成牌,这个时间段也早已经换完了。 宋克冬把最后一张牌亮了出来,他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不由后退两步,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是张10,还是那张10,根本没有被换。 我三条对他的一对。 他输了。 南一华再也控制不住,就像杜明秋那样,突然一把掀开桌布。 赌台,立刻从里面出来一个人,不过是躺着出来的。 南一华一看,人不知道为什么昏了过去,生气地踢了他两脚。 我看向宋克冬。 老千也是人,没有神仙能力无限幻化,只能靠道具藏牌。 道具出了问题,肯定要输。 宋克冬苦笑,仰头长叹,“想我宋克冬行走蓝道二十二年,从未有过败绩,果然应了那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今天输得心服口服。”他说完,从身上掏出匕首,把手指按在桌上。 我说:“宋前辈,您刚才说的对,我们无怨无仇,所以你就切半指吧。” 切半指,而且不限定哪根手指,这对老千影响不是很大,可以通过后天练习恢复。 他我送半斤,我还他八两(古代十六两为一斤,所以半斤和八两一样多)。 宋克冬感激地看着我,拱手道:“童先生,就凭你的心胸与气度,将来你一定是蓝道的爷,童爷,宋克冬这辈子定会谨记这半指之恩!” 手起刀落。 半指掉到地上。 他捂着手大步离开大厅。 其实,我可以保住他的手指,如果我说不要,他可以不切,但是一定要让他切,人是会改变的,你今天的心慈手软也许将来会把你当做软弱可欺。 我只要他半指。 江湖路,不可能一帆风顺,说不定哪天穷途末路时,谁会用的着谁。 宋克冬人品说的过去,所以我才放了他。 这时,我转身看向南一华。 他也盯着我。 我朝着服务生招了招手,又指指吃的,他端着一块西点过来,我接过服务生手里的盘子,把西点倒在地上,“南一华,愿赌服输,舔干净,学着狗叫从这里爬出去!” 南一华听后,哈哈大笑,“姓童的,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在绝对力量面前,规矩就是扯蛋。在这里,在南家,规矩我说了算了,现在,你他妈的给我跪下把东西给我舔干净,我让你完整的走出去。如果敢说半个不字,今天我就让你爬出去,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给趴着,谁来讲情都不行,我说的……”说着,他把盘子摔到地上,立刻从外面冲进好几个打手。 我冷笑。 其实我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局面。 而我需要的就是南一华不履行赌约。 如果他愿赌服输,我倒是不好办了。 我拍了两下手,顿时投影机开了,墙面上放着一段不可言表的画面,南一华像狗似的跪在地上,他身后也跪着一个人。 南一华一看,大吼一声,“停下,谁放的!关掉……” 我大声道:“南一华,你醒醒吧。我早就料到你不会认输,因为你就是不是男人,你喜欢跪在地上,现在怎么不跪了!” 南一华气急败坏,挥拳便打。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一拳打在他的鼻梁上,顿时血涌了出来,他人也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