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噜声的胡全乐,再一次难过起来。
天亮后,胡全乐起来,又干起他的老本行,跑到天河古玩城去了。
我把胡全乐回来的消息告诉了玉春楼和初画,不想有一天说漏了,同时我又让贺安红给我找个声优,能模仿胡永吉说话,隔一段时间就给胡全乐打个电话。
两天后,我接到祁龙的电话,他说通过调查霍健和南一华与诈骗案没有任何关系,把他们给放了。
玉春楼一听到这个消息就要去跟踪。
我拦住了她,“让他们去吧。只要他们被放出来,我们就跟踪不了,对方早就做好了准备,如果我们真去的话,恐怕有来无回。”
玉春楼道:“真有那么大本事?”
我说:“他们被警察抓,就是有人想帮他们,让他们脱离我们的视线,如果不信,我们可以去看看。”
风城拘留所就在市区边上,不远处就是风城游乐场。我们没有靠近拘留所,而是坐上了游乐场里的摩天轮,因为不是假期,玩儿的人几乎没有,我把摩天轮包了下来,坐了上去。
在最高处的时候,摩天轮停了下来,我拿着望远镜朝着拘留所看去。
拘留所的前面有一个简单的公园,平时根本没什么人去,但是今天公园里却坐着不少人,路边也停着不少车辆,那都是监视的人。
霍箭和南一华从里面出来后,来回地张望,足足站了十几分钟,才过来一辆车,把他们接走了。
他们一走,公园里的人和路边的那些车辆,也渐渐离开了。
玉春楼不解道:“他们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在拘留所门口动手吧。”
我哼了一声,“现在有人没了东西,找不到我的位置,那么只能靠这种低级的手段了。”
当我再次回到风城,就听说了代祖德已经气急败坏。
黑白两道,没有任何消息,不知道是谁抢走了电玩城的钱。
钱是小,面子是大!
代祖德不是傻子,像这么天衣无缝地抢劫,多半是内部人干的,尤其是电玩城内部的停电,不是内部人员,恐怕连电闸都不知道在哪?停电之后,抢了钱迅速撤离,时间精确到一分一秒,如果不是内部人,一时半会摸不清里面的情况。
而此时,也是快让钱现身的时候了。
玉春楼再次潜入王海亮的老家,把钱拿出一部分。
被收买头的那个小弟自然知道钱在何处。
放水的小青年颤抖着双手拿起电话,拨通了王健的电话,“喂,王健,是不是该还钱了,这两天一直看不见你,是不是他妈躲起来了,我告诉你,躲得不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你要不拿钱,我们拿着欠条找你爸……”
王健气急败坏,“这他妈的还不到一个星期呢,你催什么催!”这时,电话里传来另外一个声音,“健哥,这有几个盒子。”
他挂了电话。
放水的小青年看向我,“离哥,你看这样行吗?”
我点了点头,“可以,干得不错,等收到了钱,你就拿着钱跑路吧。”
这个小青年本来是贺安红手下的底层人员,因为在运输过程中把一个花瓶给打碎了,按照规矩,他要是受罚的,不过,我给了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如果他拿着钱回去找贺安红,摔碎花瓶既往不咎。
但如果他拿着钱跑路,这种人留不得。
是死是活就看他自己的选择了。
没过一会儿的功夫,王健的电话再次打了回来,“妈的,不就是钱吗?老子有的是钱,我一会儿回去,在棋牌室等着我。”
我听到之后,拨通了祁龙的电话,“喂,祁哥,我想事想求你帮下忙……”
……
王健骑着摩托车立刻返回风城。
在棋牌室里把钱还了。
他的手里还剩下二十多万,跑车自然买不起,却相中了一辆价值十八万左右的二手宝马摩托车,开在公路上,回头率出奇的高。
骑上摩托后,又去了老凤翔金店,买了一颗价值六万左右的黄金饰品,心满意足地跑向那家酒吧,发现燕燕没在,一打听,说是被人带走了,去了什么海月饭店。他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根本没想过,酒吧里的人怎么会知道她去了海月。
他透过玻璃窗,正看到龙一凯和燕燕在吃饭,两个人的动作亲密无间。
王健紧紧攥起了拳头,但他再怎么猖狂,也不敢在海月里边打架。
他一直到龙一凯吃完饭,司机把车开了过来。
王健一挥手,一群人冲上前去。
司机一看,大喊一声,“凯哥,快跑!”
龙一凯一看情况不对,丢下燕燕自己一个人跑了。
王健追不上,把气撒到司机的身上,他大吼一声,狠狠道:“给我打,给我往死里打!”
一群人对着司机就是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