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不在意。
她淡淡地看着我:“先生,你们说笑了。你们都是道上的贵人,如果想留我的是电话,我倒是乐意告诉你们。如果你们不能承受拍卖的价格,只要交付违约金就够了。”
我笑着问:“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违约金都交不起的话会怎么?”
她说:“很简单,去手?”
我不由一愣,“哦,原来古玩行和蓝道一样,要砍手啊。”
她身后的那几个黑西装慢慢把手摸进怀里,想应该是要掏枪。现在大厅里还有好奇的人看着,他们不敢贸然掏枪,“请几位跟我们去后常休息一下。”说着,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胖子突然发难,一脚踹在女人的肚子上,这些人没想到我们会突然动手,女人砸倒了几个西装男,他们来枪都没来得及掏,就倒成一片。
我们这里发生打斗,那些没离开的人停下脚步,看着热闹。
半边楼的调度非常快,刚一动手,就从门外冲进十几个手拿着甩棍的打手。
那些被砸倒的黑西装也爬了起来,他们掏出来的不是枪,也是甩棍,我长长的松了口气。胖子和瘦子的功夫超出了我的想象,他们出手迅速,刚猛有力,区区几十个人对我们来说轻轻松松拿下。
虎碗已经在打斗过程中碎掉了。
光赔违约金已经不可能。
可我们刚冲到门口,就从外面冲进一群人来,他们手举着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我们。面对枪口,再好的功夫都是枉然。
龙一凯看看我,笑了笑。
我们都举起双手,投降。
两个黑西装过来,用枪顶住我们的后背,彻底被控制。
刚才被胖子踹的过那个女人气冲冲的走过来,对着胖子的裤裆就是一脚,胖子双手捂着裤裆跪到地上,“把他们带到后面,给我看好了这头猪,一会儿我亲自审问。”
胖子的表情不是那么痛苦。
他的样子似乎是装得。
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金钟罩?
我们被押着关进了楼中楼的后面,这应该是后面的核心部分,来来回回的工作人员很多。有人把龙一觊给带走了。
他冲我笑了一下,乖乖地跟着人离开。
我倒是不担心龙一凯的安全,他的来头就是最好的护身符,关键时刻,只要亮出自己的身份就行。而我们被晾到一边,看着墙壁上的时钟,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着,几个小时过去了,居然没有人过来,好像把我们忘了一般。
直到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房门开了。
我们身上所有的武器都被拿走,被戴上了手铐,被人押解着出了楼中楼,胖子瘦子和我被分别推进了三辆车里。
有打手用枪顶住了我的腰。
我问了一句:“你们要带我们去哪里?”
打手道:“去你该去的地方!”
我很纳闷,碗明明是玉春楼强行调包才得以进行拍卖的,即使摔了,问题也应该不大,难道楼中楼要趁机敲诈我。
但是,如果要敲诈。
也得问问我的来历。
他们什么都不问,就要带我走,看来是知道我的身份。
谁知三辆车刚刚离开楼中楼,前面的公路上就横着几辆厢式货车,车前面是几十号打手,他们同样青一色的黑西装,板寸头,赤手空拳,见商务车的速度慢了下来,浩浩荡荡地朝着车走了过来。
车里的人意识到事情不妙,想要掉头。
可车后面亮了灯光,也有几辆货车挡住了去路。
同样有很多赤手空拳的家伙靠拢过来。
看守我们的楼中楼打手按着我们下车,双方在距离大约十米左右的距离都停下了,有人用枪顶住了我的脑袋,“你们再往前靠近一步,我就打死他!”
话就像树叶一样,无声的飘落。
对方根本就不在意,带头的人掏出手枪,对准了用枪顶着的我的人,没有丝毫犹豫就开了枪,子弹带着火光飞了过来,用枪顶着我的人突然怔了一下,额头也被子弹击中,接着一连几声枪响,几个黑西装手里的枪被打飞。
这些人来头不小。
枪法准。
没废话。
根本就没想坐下来谈。
楼中楼的打手也是人,他们没了武器,就是有武器,他们也不敢再反抗,全部举起了双手。从人群的后面走出一个人来,我一看,熟人,那个几次在危机时刻出现救我的小平头。他笑着朝我走了过来,这一次,他走到我面前,对我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少爷,是周先生让我来救你的……”
听到这里,我猛地一愣,不由地问:“我爸?”
平头见我惊愕,道:“是的。周先生叫我们来保护你的安全,对不起,少爷,我们来晚了一步,让你受苦了。楼中楼的人没大没小,竟然欺负到少爷的头上,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我还以为在做梦。
再次问了一句:“是我爸叫你们来的?”
一时间,我激动无比。
我爸还活着!
刹那间,我有种想哭的冲动!
我接着问:“他人呢?”我要问问他,这十多年他跑到哪里去了?他知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