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我一进来,就知道上面有人,只要有人用枪指着我,我就能感觉到!”说着,他又连开三枪。 舱顶被打了几个窟窿。 细微断裂的声音响起,顶部坍塌,连同藏在后面的人都掉了下一来,一个穿着服务生服装的杀手身中几枪,死了。 有人过来抬走了尸体。 身上肯定绑了石头,沉入海底。 祝由扬不禁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船上?” 我说:“你是我的师父,我不知道你的过去,却了解你的习惯,在这条船上是没有人吸药,除了你!没想到你吸了十年的药,还是这么厉害,还活着!” 他刚要开口。 我继续说:“但是,江湖就是你死我活,对不起,师父!” 他意识到了什么,突然举枪对瞄准了我,没有丝毫的犹豫,“砰”的一声枪响了。 素颜“啊”地大叫一声。 初画立刻冲了过来。 但跑了两步,又停了下来。 因为我站得好好的,没有倒下。 倒是祝由扬的胸口出现一个血窟窿,他的枪口冒着烟,显然他是扣动扳机了。 他看着完整无损的我,又低头看看胸口,嘴里吐着血,“怎么……怎么会这样……” 我说:“怎么?不明白……你不是翻云覆雨的老千,也不是防不胜防的飞贼,你的枪我动了动手脚,你用的是GP100左轮手枪,弹容易量七发,你只开了六枪,最后一颗子弹就是给我准备的,是一颗0.357的马格努姆的颗空包弹,是我让人换的……” 祝由扬听后,又吐了一大口血,身子向后一挺,死了! 直到现在,都没人知道这枪是谁开的。 南旗瑞和荣曼吓坏了,下意识的往保镖的身后躲,因为下一声枪响可能就轮到他们了。 不要说我无情。 更不要说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江湖,只有尔虞我诈,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想要好好的活下去,就不能手下留情。 如果不是换掉祝由扬枪里的子弹,那么死的人就是我。 我再次看向弥勒佛,“师父,你亮牌吧!” 弥勒佛并不害怕,他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他猛得把牌翻过来,所有人都一声惊呼。 黑桃K。 荣曼一看她赢了,大喝一声,“来人,拿刀来,我要亲自动手剁了这个王八蛋!” 初画和素颜挺身而出来,“我看谁敢!” 素飞一把拉回素颜,低声喝道:“你出什么风头,姐!” 初画挡在我的前面,手握横刀。 龙一凯也挺身而出,“谁敢动我师父,都要死!” 南旗瑞道:“周离,蓝道中人,愿赌服输。” 我冷笑,“别人我不知道,但是这句话,你不配说!” 荣曼怒气冲天,“你想反悔?” 我摇头,“不,我愿赌服输。”说着,我推开龙一凯和初画。 荣曼巾帼不让须眉,手里握着一把刀就走了过来,“把双手伸出来,我先剁你哪一只呢……” 我没理他,看向弥勒佛,“师父,你自己交出来吧!” 弥勒佛一愣,“什么意思?” 我说:“你藏牌了,牌就在你的袖子里……敢不敢抖一下。” 弥勒佛大笑,“想耍赖!”说着,他连连抖动着袖子,没有牌掉出来,即使他袖子里真有牌,也不会甩出来。 他甩袖子。 只是让人看到他的一种态度。 我皱起眉头,“数牌!” 服务生把牌翻了过来,发现黑桃K少了一张。 我又一次问道:“牌呢!” 弥勒佛也是一脸疑惑,他确实不知道那么黑桃K在什么地方。 我说:“服务生,搜他的身!” 因为黑桃K对我来说没什么用,但对他来说有大用途。 服务生在他的身上摸了摸,在领口处发现了两张黑桃K,还多了一张。 弥勒佛脸色陡变,“怎么可能,不可能……”他突然一下子抓住了服务生的手,吓得服务生一个哆嗦,“说,你是不是跟他一伙的?” 我淡淡地说:“师父,他就是一个普通的服务生,又不是荷官,给人斟茶倒水的,你觉得他有可能在你不知道的情况在你身上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