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送给孙总了。” “那怎么可以,好东西,很开门的,明代崇祯的把玩儿物。” 我很开心,把瓶子收了起来,递给了保安,“帮我收好,拿到车上去。” 保安有些诧异,因为他就是我刚刚从停车场里认识的,把这么贵重的东西交给他有些过于冒险。保安有些受宠若惊,小心地拿起来,但在他拿起的一刹那,保安觉得手好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手下意识地松开了! “我靠!” “妈的!” 保安和孙总同时想接住,但两个人同时弯腰,脑袋撞到一起,谁也没接住。 “砰”的一声。 盒子掉到地上。 这种盒子都是特制的,保护性很好,但不知道为什么,打开了盒子一看,瓶子碎了。 孙总一看,大骂一声,“你这个废物!”起身就抽了保安一个耳光,接着又是一脚。 保安被踹倒,手按在盒子里,被扎开一道口子。 我连忙站了起来,“孙总,你这是干什么!”我一把拉住他,扶起了地上的保安。 孙总气呼呼地坐下,指着保安接着骂:“你他妈个废物,知道这多少钱吗?” 保安眼睛通红,“对不起,我……我愿意赔……” 孙总站起来又要打,“赔你妈的个大头鬼!这瓶子八百多万,你拿鸡毛赔……” 保安不由张大了嘴! 我摆了摆手,“算了。不就是一个瓶子吗?没什么大不了的,也不是多值钱。”我随手从身上掏出一块纸巾,递给保安,“去上点儿药吧。” 保安没动。 我接着说:“我觉得吧,每个人每件东西都有他的命运。也许这瓶子的命运就是为了听一声响儿。”我说得很轻松,“之所以值钱就因为保存到现在东西太少,它碎了,也没什么。” 孙总道:“可是让你白白损失了几百万……” 我摆摆手,“区区八百万算什么,一个完美的东西注定要有一个悲伤的结局,你不是喜欢研究古董吗?这些破瓷器片子我送给你研究好了。” 其实,珍贵的东西,尤其是瓷器,即使摔碎了,拼接起来,也值钱。 如果掉到地砖上,飞溅的碎片哪里都是,即使拼接好了,也出会出很多的瑕疵,但这个瓶子碎在盒子里,而且只碎成了几片,拼接好之后,最少也值四百万。 出来后。 我上了车,呼了口气。 保安道:“对不起,周先生!”说着,他从身上掏出一张卡给我。 我震惊无比,因为我现在所做的一切为得就是保安身上的这张卡,“你……” 保安道:“周先生,我知道你为什么来到这,其实我早知道,不然我也不可能给两个老总当司机,你想要就拿去吧。”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被人识破的感觉真不爽。 为了打尴尬,我从车后座上拿起一个包,里面装着二十万,这是我早就准备好的,二十万不多,但在2001年的时候是,能在北京三环边上买所大房子了。 我把钱给了他,“拿着钱走吧。我们以后不再见面。” 保安道:“周先生,知道我为什么会把这东西给你吗?” 我摇头,“不知道。” “因为我恨周梅新……” 我不知道他和周梅新究竟有什么过节,这不重要,重要是我拿到了他手里的卡。 这是一张进入朝新度假村的工作卡,只有内部人员才有,有了卡我就可以大大方方的进入度假村,胡永吉和小依死在那里,我是永远都不会忘的,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我回到海瑞。 来到上次南旗航带我来的那片果园。 其他地方的苹果已经结满了枝头,而我所在地方寥寥无几地挂着几个,我跟附近的果农聊了几句,才得知。这片果园不是没人管,每当秋天收获的时候,都会有几个人过来摘一下,没人管理,苹果的质量很差,不是腐烂的,就是生了虫子的,这些人把好的果实摘走,其他的就烂在地里。 果农还说。 这块地的主人他从来没有见过,想必是外面发了财,但又舍不得扔掉这片果园,所以才让人回来摘。 就像有的人,在有钱之后,遇到不开心的时候,反而会怀念清苦的日子。 人是一种很矛盾的动物。 我推开小屋,仔细打量,我甚至想,我爸那么有钱,却一直放不下这果园,那么这里对他来说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