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受到阴气的腐蚀,又没有足够的食物补充营养,所以一时半伙灵气也起不了作用吗?
云景心中有些疑惑,不过见孩子正睁着大眼睛看着自己,云景蹲下身,示意小女孩也可以在那件大衣上坐下,对她轻声道:“你好,我的名字叫云景,收到了你的求助电话,过来找寻江一琪,还有帮助你的。”
小女孩不知道是不是吸了灵气的缘故,对云景的警戒心稍稍下降了一些,见云景蹲着身躯,身高上没有那么强烈的压迫感,她犹豫了一会儿,最终慢慢挪到云景的面前:“你确定能帮助我吗?”
“当然可以。”云景道,“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小女孩道:“我叫阿香,韦阿香。”
“好的,阿香。你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吗?”云景尽量把自己的声音放柔,询问道。
韦阿香点了点头。
“你的父母在哪儿,或者你的亲人,你记得他们的名字,或者住址吗?”云景问道。
韦阿香摇头:“我没有爸爸妈妈,也没有亲人,我是从石头里长出来的。”
云景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是个孤儿,道:“那,你想回到哪里?”
“我要回到松木村。”韦阿香道,“但我现在不能回去。”
云景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因为外面天很黑吗?”
韦阿香摇了摇头,却没有说什么,而是直勾勾地盯着云景看。
云景本就不太擅长和小孩相处,这个韦阿香和普通孩子又不一样,小小的储物间一时之间无人说话,和外面的学校一样安安静静的。
就在这个时候,韦阿香忽然伸出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云景以为她在整理自己的头发,结果没想到她的手指动了一会儿,居然把扣子给解开了。
现在正值冬天,桂宁省虽然位置偏南,但乡村的冬天是极为寒冷的,没有暖气,没有炭火,冷冷清清的储物室,阿香把自己的外套解开后,露出里面的毛衣,然后她又开始拉扯自己的裤子。
“你在做什么?”云景忍不住问道。
虽然面前的人还是一个孩子,但毕竟是个女性,云景是个男人,当着他的面脱衣服,似乎不太合适?
阿香没有说话,把裤子拉扯开后,一把将毛衣掀开,露出了她瘦骨嶙峋,因为太长时间没洗澡,长满了泥垢的肚子。
看到自己的肚子,阿香似乎也愣了一下,然后一边把衣服用力往上车,另一只手居然在拖自己的裤子。
云景看不下去了,赶紧制止她的行为:“阿香,你想要换衣服吗?这里没有你能穿的衣服,你要换的话,我们出去我给你买。”
阿香看着云景摁在她手背上制止她的手,又白又长,干干净净的,和自己黑乎乎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阿香看了一会儿两个人的手,然后抬起头,好奇地看着云景:“你不想摸我吗?”
“摸你?”云景简直莫名其妙,“你受伤了吗?”
阿香反手握着云景的手,想要带着他伸进她的裤子里。
云景一惊,立刻制止了阿香的动作,然后迅速帮阿香把那脱了一半的衣服和裤子穿好。
他脸上的表情绷得紧紧的,虽然一句话也没说,但整个储物间的空气一下子就凝固了,连带着室内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
阿香本来就脱了衣服,现在室温下降,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被冻出来了,还打了个喷嚏。
云景顿时回过神来,帮阿香穿好衣服后,又为她套上大衣保暖。
“我不会摸你。”云景对她道,“你虽然是个孩子,但身体也不是别人可以乱摸的,除了脑袋,手脚之外,身体中间这些地方,碰都不准让人碰一下,知道吗?”
他说着,深怕阿香不明白,还隔空给阿香比划起来。
阿香被云景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宛如一个粽子,只露出了个脑袋。
她静静地看着云景说话,两只大眼睛犹如深不见底的深渊,许久之后,阿香把大衣给脱开,然后食指放在嘴边,对云景“嘘”了一下。
“嘘”完后,阿香站起身,把一直没关严实的门给关上,然后回到储物间,坐在云景面前。
“现在我相信,你是江一琪老师的同学了。”阿香道。
云景皱眉:“刚刚那个,是考验?”
“不,不是的……”阿香似乎很怕云景不高兴,低着头道,然后怯怯地抬起头看云景,“郑老师经常摸我。”
“郑老师?”云景道,“是男老师吗?”
阿香点头:“每次摸完,郑老师就会给我好吃的,后来他摸的时间越来越长,而且还很痛,有几次流血了,我痛得不能去上课,郑老师就让我在他的办公室睡觉,还让我别回松木村,以后和他住在一起。”
云景已经不是第一次接触到这种类型的案件了,但是每一次听到,总是能不断地激起他的愤怒。
“所以他把你关在这儿,不让你回去?”云景道,“上次电话里那个男人的声音,是他对吗?”
小女孩点了点头。
“江一琪知道这些事情吗?”云景问道。
“江老师发现了,说会帮助我,我以为她也想要郑老师的东西,江老师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