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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1 / 2)

“崔子容,贼子抓到了吗?”

鹅卵小道上,迟迟而来的寇白衣话语渐停,眼睛在面前厮打二人身上来回打转,最终反应过来,“这,不是……你那小妻……谢二小姐吗?”

谢青芜…

崔曜凤眸中惊疑久久不散。

原本他和寇瑾放线,意在引犯人同伙入狱,却不曾引得之人是与他刚成亲不久的谢府二小姐,“谢青芜。”

这一切显得有些失控。

此刻,巡卫拱手惊报。两人到底还是来晚了一步,他们追到牢狱外几步又被突如其来的谢青嘉给拦住,最终还是将命犯叫人给劫走。

那劫走之人不知道用了什么,避开了他们一早就设局的陷阱,那几根丝线更是纹丝都未动,暗处暗箭更是没有放出。

而面前的少女垂皱着平弯眉,锁骨处的白嫩肌肤被手柄剑鞘力道压得发红疼痛。

她声音干涩,害怕得竟说不出一字后“试图”扒着他手指,但力道对崔曜来说几乎微乎其微。

……

这样的人,哪来的胆子劫走命犯?

崔曜清朗的声调里讽刺意味太过明显。

“谢二小姐与疑似杀人犯的人也有勾连私交?”

下一瞬,他语气重得下刻就要将她判刑一般。

“你可知逃走的人是谁?”

几天前,寇白衣就从那女尸死前最后遭遇的出入地方查出线索,后又从线索处摩挲到绣庄。可他携着一群人蹲点插柱多时却只是多见得几位绣娘出入,幕后老板像是人间消失了一般。

好不容易,他们寻着零碎的线索,在一处郊外私宅中拦截此名叫姚枝的女子。

谢青嘉听得崔曜的犀冷话语,才反应过来她的那些感觉是没有错的,阿枝此人心思藏得深,且能和女尸杀人案联系在一起,绝不是什么平弱之辈。

谢青嘉越想越不安稳,如果她是个狠角色,那师兄所处之境就岌岌可危。

得赶紧骗过崔曜。

冷寒瑟瑟,凉风钻着空挡荡过人群中。纤细文弱的世家小姐似小猫般被吓得早就眼前雾气浓厚,哭出眼泪来。

也许见人太过“可怜无害”,寇白衣没忍住劝了崔曜一口,却被人立即回怼,只好先侧步去处理查探现场。

后刻,谢青嘉就被人拎猫似得拉到角落,压迫感旋即落在头顶。

“谢青芜,你究竟想干什么?”

崔曜语气不耐。

扪心自问,他也许没有想象中的讨厌眼前人,皆为了家族和皇权而平衡利弊,倒是生了一丝无能为力的心心相系的。

可是她若真的藏得很深,明明是个久居深闺的女子,做这一切的理由又是什么?

谢青嘉不知脸色喜怒不停变化的人到底心中在想什么,只能将可怜装到底:

“我并不认识什么杀人犯,在都尉府寻不到你,我就听你的侍从说你在大理寺,只知道女眷不能入内,这才穿成巡卫的模样...”

崔曜问:“你找我大可通报我的侍从。”

谢青嘉哑口一瞬,眼见失去不可逆转。

恰好此时,崔韶禾教她织的披帛被晃到边缘落下。

她装作惊慌失措样子,借势想去捡那帕子,却又被一双长手制主,声音最后变得可怜兮兮,细弱蚊吟:

“崔姐姐说,今天是你的生辰,所以我做了件礼物给你,叫别人送又不太放心,所以就...”

他的生辰?

自从长兄逝去,他已经好几载不过生辰了。

崔曜眸子内几经波转,最终窥得面前人示弱面具的几道裂痕。

少年忍不住轻嗤,显然他不是信几分,一分都没信。

“哭得很假。”

人哭得眼睛通红,嘴却抿得比谁都硬,麻木得如同假物。

谁教她这么哭的?

崔曜这厮的真麻烦。

她想着过往委屈的事情,唇中颤动,打出得热气彰显着真正的暴风雨即将到来。

崔曜讽然的眉头微扬,怎得他说一句,“谢青芜”就真的哭了……

从小到大,女子一哭,他就有些无措。

更甚下一刻,她的动作使得崔曜刚吐口的话语给堵回了口。

谢青嘉往前踏出一步,不敢看头顶人的神情,心中煎熬,但眼睛一闭直接豁出去了,轻轻抱紧少年腰身。

对方浑身一僵。

垂首下,“谢青芜”眼睫下染着晶莹,看上去有些可怜又怨堵:

“我知我一女眷不该来此,但我们成亲才几日你就不归家,这般,只是...有点想你。”

她身上那股柔暖气息直接填满了自己的冰冷身躯,崔曜心脏处一悸。

这种感觉除了看到贺姑娘那一瞬间产生过,还从未在旁的女子身上产生过。

望着她烟雨蒙蒙般玉容,他想起了晨时一双灵活溜进自己被窝。又忆起那时几乎时落荒潜逃的自己。

少年神色微动,转瞬升起一股羞愤,又没来由得烦躁。

可冷静后,他一闭眸:

骗子……

定像新婚之夜那时,又是谢青芜耍的诡计,指不定她腹中盘算着自己如何的坏话。

崔曜推开少女,想撕破这张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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