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我很正经。”年星元摸了下发疼的额头,长臂一伸,搂着他的肩膀,边在各种赌桌中穿行边哼笑道:“我是不会拿我的福利来当赌注的,你换一个。”
秋昀斜了他一眼:“赌注就这个,你赌是不赌?”
“那算了。”
万一输了,那他亏大了。
不但要禁欲,还得提防蒋宵梁那个狗东西。
别以为他没看出来,但凡他家小秋秋在场,那狗东西的眼睛就没从小秋秋身上挪开过,觊觎之心那么明显,也就是他家小秋秋单纯,以为对方喜欢自己。
年星元找了张骰宝的赌桌跟秋昀坐下。
他选的这张赌桌已经聚集了五个人正在下注。
每个赌徒都赌红了眼,嘴里喊着或大或小,也就身穿制服的荷官神情淡然,唇角还隐隐带着笑,就好似在看一群待宰的肥羊。
年星元把筹码箱子放在桌上,修长的手指捻起一块筹码,倾身挨过去,递给秋昀:“赢了是你的,输了嘛……”
他眯起眼,没有继续说,而是微微抬起下巴示意他下注。
骰宝,是一个非常简单的一个压大小的游戏。
四到十是小,十一到十七是大,当然也可以压数字,赔率都不相同。
看着手里面值五十万的筹码,他瞥了眼浑身都透着散漫的人——在不懂的人眼中,这就是一个随机性很强,全靠赌运气的游戏。
可在精通赌术,头脑灵活的高手眼中,这其实是可以通过概率计算出大小的,只不过这样的人占少数。
秋昀以前没接触过赌博,猎奇心有,却很淡。
其一是他对金钱没有执念。
其二是他能作弊。
类似这种没有灵气的现代世界,他神魂里的力量一般会被压制到世界能承受的天花板。
神识外放是做不到,却能凝聚在双眼,看透一切,也就是所谓的透视眼。
但他觉得没必要,出来玩图的是个乐子,而且花的还是‘小情人’的钱——有吃软饭的嫌疑,但这口软饭他吃得还挺香。虽然输了后,以年星元的性格大概又要榨他了。
秋昀扫了一下大和小上面的筹码,把筹码放在了小上面。
荷官阅人无数,一眼就看出这两位新来的客人其中一个是个新手。
似这种第一次出来玩的,很少一上来就玩得这么大。
荷官看了看年星元,脸上的笑意更真挚了:“买定离手,想下注的请尽快下注。”
说完,荷官又等了一圈,见再也没人下注,在几双眼睛的盯梢下,打开了罩子,玻璃容器里露出三颗骰子——三四四,十一点大。
“第一次玩,输了也很正常。”
年星元小心地安慰,却见他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便放下心来又递给他一块筹码,凑到他耳边暧昧道:“就算输光了也不要紧,到时候把你赔给我就行了。”
“……”就知道是这样。
秋昀接过筹码,又输了几局。
余光瞥见年星元眼神越来越亮,似乎已经瞧见了胜利在向他招手。
他心中好笑。
年星元为了上位,简直是不放过任何机会。
他把玩着对方再次递来的筹码,目光在赌桌的数字上徘徊,脑海根据之前摸索到的规则开始计算概率,旋即把筹码落在了17点上。
17点的赔率是1:60。
但这种赢的概率极低,然而秋昀却仿佛好运降临,在罩子打开的一瞬,年星元唇角的笑意凝固了。
一个小时后,年星元看着面前堆满的筹码,整个人都僵住了。
僵住的何止是他,荷官的脸也不复之前的淡定。
监控后面的人也早就在秋昀连赢了三次后,就通过全方位的摄像头监视着。
荷官怀疑地盯着秋昀,听到耳机说这人没有出老千,身上在进来的时候严格的搜查过,并没有发现可以出老千的东西,怀疑的眼神才有所收敛。
顶着荷官难看的脸和周围越来越多的赌徒。
玩尽兴了的秋昀见好就收。
他示意工作人员把筹码装起来,自己抓了一大把,揪住年星元的衣领,一枚又一枚精准地砸进去,似笑非笑道:“元儿,你现在是不是很遗憾?”:,,.